管事的心还悬着,骏马放下了前蹄,萧延飞身一般跳下马背,直接就往林家冲。
这一看就是来者不善,管事回过神来,伸手拦在门前:“萧三爷?一大早的您……”
脸色铁青的萧延直接攥住管事的领口往后一抡,管事便破风筝似的扑跌在街上。
能做管事的都是主家的心腹,此人顾不得自己的伤,扭头见萧延都要绕过影壁了,立即大叫道:“杀人啦杀人啦!快去拦住他保护老爷夫人!”
杀人?
前院的小厮们纷纷抄起附近能用上的家伙奔赴而来,加起来有七八个,萧延左一拳右一脚,全部撂倒在地,见两个婆子聪明地还想关上垂花门,萧延几个箭步冲过去,一脚揣在门板上,直把那两个婆子都震得踉跄摔倒。
在屋里对镜整理官服的林绶听到动静,疑惑地出来查看。鉴于兴平帝已经登基两个月了,洛城越发稳定,自己又是三品大官,林绶下意识地认为那骚动不会给他带来性命威胁,顶多是仆人们因为私事打了起来。
未料他刚跨出堂屋,就对上了一个怎么也不该在此时出现在自家的男人。与你父亲之间的事,其中有些误会,你父亲可能没说清楚。”
林凝芳流着泪道:“能有何误会?祖父与你断绝关系时,请来做见证的好几位叔伯街坊都在,你既然已经不是我林家的子嗣,有何资格与我父亲攀认兄弟?后来父亲染病,无力与你纠缠才带着我们离开洛城,可我们走的时候这宅子依然是我家的,与你林大人没有任何关系,你有何脸面逐走我家仆人鸠占鹊巢?”
林绶:“唉,我不跟你说,你爹你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