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齐云的暗示过于明显,二十这日休沐,萧玉蝉终于又来了茶楼。
她已经快两年没来听书了,第一年是因为家人们陆续去了北线、西南两处战场,第二年是为了给老爷子服丧。
因为断了太久,即便上个月出孝了,天寒地冻的,萧玉蝉兴致寥寥,便没有出门。
元宵夜出去,也是萧玉蝉记起了那年元宵齐云孤零零停在洛水桥头的身影,记起他出征前的那句“不要忘了我齐云:“……”
萧玉蝉:“我跟你说,可我更喜欢你热情待我,若次次都等我主动,我还真不想伺候。”
她渴望被一头狮子如火地拥着抱着,而不是她去扑一头狮子,一次两次可以,次次都要她扑,弄得好像只有她馋似的。
齐云听得耳朵都红了。
萧玉蝉津津有味地看着。
隔壁雅间传来一阵男客的笑声,有人在吹嘘自己的经商头脑。
齐云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与她做那种事?
他垂眸道:“我只想见你,其他的,婚后我会主动跟你要。”
萧玉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齐云再问:“月底,这里见?”
萧玉蝉:“既然是手帕之交,哪有总在茶楼见的,外人不疑金玲也要疑了,我想去七姑娘家里坐坐。”
齐云明白,她说的肯定不是忠勇侯府。
“好,我会给你下请帖。”
萧玉蝉笑了:“别看你挺正经的,但你这花样还真适合勾搭良家妇女。”
齐云涨红了脸,为自己辩解道:“如果不是没有别的借口见你,又不想坏你清名,我这辈子都不必做此乔装。”
萧玉蝉:“知道知道,别生气,我喜欢你这样。”
齐云自去更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