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放轻松,这次也是我不对,还连累你来这里寻我,”傅惊尘说,“嗯?你似乎很喜欢这样,需要为兄再重一些么?”
花又青捂住脸,大约是水源被某处用光,她的声音听起来干巴巴:“哥哥,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不想听哥哥说话?”傅惊尘松开手,取走了愉悦,要她不上不下地卡着,偏偏他还在虚心发问,“是为兄做得不够好么?还是说,不如青青你自己来得快乐?”
花又青忍不住主动去蹭他的手:“哥哥。”
“需要我,还是不需要?”傅惊尘垂眼,只看隆起的小棉被包,看不见被严实遮盖的她,仍询问她的想法,“你告诉我,为兄愚钝,妹妹应当讲得直白些。”
隔了许久,才等到她艰难的一声需要。
傅惊尘无声笑
了,满足了她。傅惊尘夸赞她,将她放下,细心地在她脑后垫了软枕,“不必忧心,一切由我处理。”
花又青茫然,按照他的嘱托,有些奇怪地抱紧自己的双月退。
温热将她彻底包裹。
轰鸣一声,意识到对方在做什么之后,花又青挣扎:“不能吃,这里不是让人吃的。”
傅惊尘按住她的手臂,不容置疑地将她推回去。
方才温文尔雅的风度犹在,只是语气多了几l分不容置疑的强势。
“青青,”傅惊尘声音沉沉,“只有此法能快速解药。”
隔离符咒外,一切静悄悄。
无人能听得到房间中的动静,花又青的符咒非常人能破。有几l个不安分的弟子在外鬼鬼祟祟地转了一圈,遗憾地发觉此处已被彻底屏蔽,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又听闻师叔许诺,等传功结束后,便能让这海,棠宗女弟子挑选多人,顿时又犹豫了。
——若是被这姑娘选中了,究竟是从呢,还是为守功力宁死不从呢?怎样的从才能引起她的兴趣?半推半就可否?还是说,阅览花丛无数层的海,棠宗姑娘更喜欢贞洁烈男?
真是甜蜜的烦恼啊。
与此同时,收到报信后便匆匆赶来的卓木和石山二人,同王不留一起,也悄悄地混入了东阳宗。
打听到东阳宗的人竟然悄悄找了海,棠宗女弟子来采补傅惊尘后,知道他不能失元阳的卓木和石山都是一脸凝重,唯独王不留幸灾乐祸。
“一想到他可能也会栽到色字上,我就恨不得拉来青青一同看,”王不留笑,“谁叫他平时平时那么严苛?活该啊他。”
石山不可思议:“你这张嘴,能活到现在真是好福气。”
卓木提醒王不留:“就因为他为人严苛。你就讨厌惊尘尊主?”
如今的他们,连师兄都少唤了。
心悦诚服地称一声尊主。
王不留说:“不然呢?他有事没事就来打扰叶掌门——”
“惊尘尊主掌管玄鸮门后,外山灵气短缺的情况再无出现过,”卓木说,“这三年来,他不仅要给两位亲传弟子授课,还要处理玄鸮门中上下事宜,同姜国王后谈判,定期考察玄鸮门所有弟子的修炼进度,指点我们这些师弟们的迷津,还要过目玄鸮门这些年的开支情况,抽检账目簿,选择人击退来侵的其他门派,经常给惹祸的玄鸮门弟子处理后事……”
王不留听愣了。
“若让我去做这些事情,不出一月,我便会痛苦地见人便杀,”卓木说,“惊尘尊主日理万机,还要听你说这些蠢话;被你冒犯到了,也只是笑笑而不是惩罚你,你该感激他宅心仁厚。”
王不留沉默了。
“尊主不会轻易地着了海/棠宗女弟子的道,”卓木抬首看时辰,“等入了夜,东阳宗守卫松懈之时,我们便闯进去,劫走尊主。”
王不留问:“傅惊尘真的是练功导致的走火入魔?”
“不是,”石山粗声
粗气地回答,“是被你这个蠢货给蠢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