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芷在公寓附近的酒店楼下等傅西泠。
她坐台阶上,偶尔抬手看看中指上的戒指,很精致,小碎钻闪着光,和她的镯子挺搭。
傅西泠在电话里说过,戒指是在上次来找她前买的。
所以......
在那些互相撩拨的生理吸引、心知肚明的暧昧关系之外,他动心更早?
这个结论,加之傅西泠很快就到了,让时芷今晚心情非常好。
夜风轻柔,一阵一阵吹过,拂乱长发。
她从手腕摘下和田玉手串,打算把头发绾起来。
其实手串她好久都没戴着了,是昨天收拾公寓行李时,才在一些闲置杂物里找到的,当发圈倒是很方便。
不知道是不是总丢在浴室柜子里受潮的缘故,才绑到第一圈,绳子啪一声断了。
玉珠纷纷落地,四散而去。
傅西泠到时,时芷正蹲在地上捡那些白色的和田玉珠子。
他弯腰,从路灯下的凹缝里拾起一颗,介于之前她的态度,还挺担心的:“明天陪你找个地方串上?”
“不弄了。”
时芷吹掉玉珠上的浮尘。
她去过酒店房间了,东西都放在楼上,下来时除了房卡什么都没拿,又只穿了裙装。
没地方收纳这些珠子,干脆往傅西泠裤兜里放。
挨得很近,身影重叠。
傅西泠捉了她的手,看戒指:“戴上了?”
“为什么不戴,你不是也戴了?”
她这个坦荡的反问,惹得傅西泠笑了好久,引起一阵咳嗽。
时芷发现端倪,过去摸他额头。
明显比正常体温偏高。
她来了点脾气,觉得他还在发烧,病又没好,当然是留家里有私人医生照顾着更容易养病。
“病都没好,折腾过来干什么。”
傅西泠张开手臂,把她拥进怀里,还是那套没人信的说辞:“出差呗。”
然后挨了时芷一脚。
既然他人还病着,时芷在进酒店房间前,就给傅西泠定了个规矩,严令禁止他们之间有任何亲密举动,简而言之,就是禁欲。
傅西泠问:“男朋友就这待遇?”
时芷是听过他家医生的医嘱的,而且上次做完他就开始发烧,也算前车之鉴。
怕他们控制不住某方面的欲,加重他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