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瑜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那双眼眸又黑又亮,像刚才在小区里追着他咬的那只疯狗。
他说:“嗯,我和她是同事,所以,不管杨楚在家还是单位,上班还是下班,全天24小时,我都会在她附近。下回,我看见你接近她,见你一次,烧你一次。”
许天俊心想:什么烂威胁,用“烧”这种词,他拿什么烧他?真是又恶心又瘆得慌。
烟找到了。他拿打火机点火,真邪门,火总打不着。
“哟,”许天俊叼着烟,试探道:“一副护花使者的姿态。你想追杨楚?”
“不关你的事。你只需要记住,她跟你已经结束了。”
说完话,于瑜走了。
他人一走,打火机立马恢复工作。
火苗蹭地一声蹿起来,把许天俊的眉毛烧掉半边。
……
杨楚这边,赶人的进展并不顺利。
岳芽说自己难受,咳个不停,狂流鼻涕,杨楚以为她装的。吵架中她能说会道,超水平发挥,吵赢了许天俊,真难受的人怎么可能战斗力那么足。
拿出家里的温度计,她给她测了个体温……38.6c,岳芽居然真的发烧了。
前不久杨楚刚病过这么一遭,家里有于瑜买的退烧药、冰袋,其他药品也全,都不用出去帮岳芽买了。
测完体温,相当于拿到了通行票,岳芽哼哼唧唧
地往杨楚床铺上一躺错,血淋淋的。
不知道那么小的破口,怎么会出那么多血。伤口暴露在外,更加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