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洞房

负师恩 忘还生 3011 字 9个月前

宋观穹其实有些闹不清自己对于孩子的心思。

一面他还想过只有两个人的日子,就算行房时麻烦些,也好过往后她有身孕,分心到孩子身上;

一面又担心她哪日突然想起来,若是多个孩子,遥儿也能多一分心软,原谅他……

夏诉霜嘟囔道:“什么从前一般,谁答应你了呀。”

“新婚不洞房,怎么算礼成?”

宋观穹一本正经,他把媳妇儿抱回来,鼻尖跟小狗一样到处蹭。

“今日穿的里衣什么料子的?”他手臂收拢,柔滑的衣料隔着两人,温暖变成了燥。

她答:“苏绸。”

鼻尖寻去她颈间,宋观穹闻着香,喉

结滚动,“熏的又是什么香,遥儿。”

呼吸和嗓音都在勾引她,夏诉霜听得耳朵尖上的绒毛在哆嗦。

“遥儿,那我呢,你嗅一嗅,特意熏的。”

夏诉霜还真去嗅,是淡淡的花香,“什么花儿?”

“梨花,熏了好久。”

宋观穹跟要把自己卖了一样,衣领落拓,随着呼吸涌动着力量感。

阿霁确实有一具漂亮的体魄,玉色的胸膛,缀着桃花瓣一样的小尖儿,腰腹宽窄得宜,再下……

看习惯了,也还不错。

“那就一次,这次说真的。”她上钩了,软声道。

“好,说了要听你的话,不过,要是你待会儿求我,就不作数了吧。”宋观穹把自己“卖”了,喜滋滋将她翻过去。

夏诉霜心里哼了一声,她才不会沉迷。

“自己解?”

她不。

“那就算了,好些夫妻新婚那夜都是第一次见面,羞得连行事也穿着衣裳,咱们虽知根知底,不过这样来,也别有趣味。”

宋观穹也不去她衣裳,抬高,慢慢送了自己的阳货入谷。

至此,她都乖乖地。

虽然他器量不小,引送仍旧艰难,可润了之后,

本以为只是像往日一样行事,她却被夫君拉了起来跪着。

“嗯?”

跪立着,宋观穹自她身后将阳货送入软隙,一面慢捣,环抱她的双手绕到前来,捻上她藏在软隙上的那粒珠尖儿。

“啊——”

夏诉霜的手原本向后边,勾着他的脖子,被阿霁这猝不及防捻这一下,猛地扯住了他头发。

她仰头,软隙抖颤了一下,事情变得奇怪了。

不是,夏诉霜觉得自己奇怪了。

阿霁这样,又在里边又在外边……两处使坏,她怎么受得住,和滚水里的虾一样,蜷起身子要护着自己。

宋观穹顺着她倒下,两人侧卧着,阳货仍在勾连,跟栽树一下,埋得不浅,只是不动,他还在伺候她。

夏诉霜蜷缩着,他的手被挡住,腟处已成软沼,淅淅沥沥,宋观穹已经掌住了关窍,习剑的指腹带着薄茧,在珠尖儿上打着圈儿。

“呃——阿霁……”

更多些,再重些……

她闭着眼睛抵挡,拉扯,无措地喊他,又不由自主地将自己送到他手上,压着他的手,让珠娇儿多碾几番……

夫君微凉柔滑的发丝在指尖淌下,又被她扯住,如蛇蜿蜒在锦衾之上。

宋观穹吃味起来,“这样做,比夫君抟你还有滋味?”

夏诉霜“嗯”声变调,原来女子的趣味在这儿,她酡红着脸,“阿霁,我自己不敢。”

自己不敢,就要他来?

宋观穹生气,可点,按,搓捻一样不落,等娇人儿鱼儿登岸一样绷住,又松快下来,软作酥酪,整个人收拢不住,

,也就继续吩咐手下办事。

夏诉霜听着那些陌生的名字?,周密的安排,深感阿霁的运筹帷幄,此刻的他,和独处时的他俨然是两个人。

她听近水说,建京是京畿重地,各家盘根错节,情势变幻莫测,人人都有千头万绪,诸般算计,不是个好地方,就连阿霁面上的笑容日渐消失,开始严肃了起来。

她已不记得与建京有关的所有事了,但越靠近,难言的烦躁感就浮上心头,抚州那种春和日暖的感觉不复存在。

夏诉霜实在不知失去记忆的自己该怎么做好一位官员的妻子,如何待人接物,不给阿霁丢脸。

“怎么了?”宋观穹说完了事,扶她登上马车。

“阿霁,回京之后,我都要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呀?”

感知到她的忐忑,宋观穹道:“你只需做让自己开心的事,其他的有我挡着。”

“那你会不会太累?”

“一点也不累,你夫君坐到这个位置上,就是为了让娘子过得随心所欲的。”

夏诉霜见他神情不似作伪,才信了下来。

且走且看吧,就算忘了,她还可以像习剑一样,把一切重新拾起,她不会给阿霁丢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