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领导们还是顶花的黄瓜——太嫩。
“我回来了。”二十分钟后,雪灯用身体顶开门,双手提着两只大袋子。
他把袋子往桌上一放:“各位,这是近期超火的,茅台与咖啡合作的酱香拿铁,大家尝尝味道,要是喜欢我一会儿去加购。”
众人:?
不过,雪灯现在怎么安排他们都已经可以做到处世不惊、坐怀不乱。
每个人领导了自己的“茅台”。
从外表看,和茅台一模一样的标志,尝尝味道。
众人齐刷刷把吸管塞进嘴里,小心翼翼吸了一口。
下一秒,人传人现象开始闭环。
要不是有脸皮子拦着,他们的五官能直接拧做一团。
这啥味儿啊!
跟放了十几天的刷锅水一样。
“啊呀……”痛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徐组长只觉刷锅水直冲脑门,刺激着眼睛都睁不开,眼泪喷涌而出。
老板娘还在一边看乐呵:“每次看到店里客人有拿这个饮料过来的,喝完都是这个表情。”
雪灯:哦哦!都说白酒很烈,看来是真的,咖啡店的小哥果然诚不欺我。
服务生鱼贯将小火锅端上,打开食材传送带:“各位想吃什么自己拿,按照签子算钱。”
从骑上小电炉开始,大家始终保持意义不明的沉默。
实则心中已经将雪灯千刀万剐。
纪.检组的人更是:你等着,你看你们传媒能有好的。
而m.j的领导们,大概只剩绝望。
小锅里沸腾着,雪灯眼疾手快从传送带上捞起一把蟹棒丢进徐组长锅里,笑道:“您试试蟹棒,我强推。”
徐组长沉默地点点头,拿筷子的手微微颤抖。
雪灯又热情跑到小料区,询问徐组长喜欢干碟还是油碟。
徐组长沉吟片刻说要油碟。
一顿饭吃得无比沉默,和大家想象中的觥筹交错大相径庭。
蟹棒烫熟后,雪灯主动给徐组长捞出来,小心翼翼剃掉包装纸:“组长您快尝尝,不好吃我负责。”
徐组长夹起蟹棒,久久凝望着。
众人:看不出组长下不去口嘛!真是匪夷所思,你到底长了个什么脑袋!
但下一秒。
“吧嗒。”
晶莹的泪水落在碗中,与香油混在一起。
众人:完了,徐组长委屈哭了……
传媒的领导实在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满脸谄媚地笑,搓搓手:“徐组长,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家记者年轻没经验,不知道您不能吃辣的,不然咱们换个地方?”
说着,他悄悄冲雪灯摆手,要他赶紧去正儿八经订酒店。
纪.检组的人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站起来指着雪灯,什么脸面什么尊严都tm不要了!
“雪记者,虽然咱不提倡铺张浪费,但你好歹找个宽敞场地吧,你看看这小店,转个身撞满怀不说,烫熟就能吃的东西哪有一点晋海市的特色?”
另一人跟着指责:“雪记者,你这样真的不走心了。”
雪灯不明白:“可是这个真的很好吃。”
是他步入人类社会多日来吃过最好吃的食物。
吃着温暖的火锅,聊着生平事,这样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