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亦明白遮掩不遮掩并没多大差别,最终只看那人对她有多少信任罢了。
想到这,白衣青年竟有些忐忑不安地看向床上人——却见那只松松圈住国师的手总在国师稍有动作之后即刻收紧,逼得这人眉心微折,清亮眼眸多了几丝裂缝。
冷冷挑在国师脖颈间的几根手指灵巧有力,阻断国师与裴首辅的对望,随心所欲操纵着床上人的一切,明目张胆。
白衫不顾前头横着的蛇身往前一步,下脚很有将其踩烂的力度:“娘娘,臣有要事与国师相商。”
巫蛇‘嗖’地一下缩回扁平脑袋,勉强避免被迁怒。
“你看不出么,阿月现在离不开我碰呢。”女人不悦道。
白衣青年表情不变,像是这话说的不是她便也不需要多费情绪。
只是垂在袖中的手才动一下,余光也不曾朝这边瞟的女人冷嗤一声:“我再不放人,你可要在凤鸾殿动手了?瞧瞧那叶片藏的,比阿月都隐匿几分。”
‘阿月’二字喊得如此亲密,宽袖一甩,一抹寒光轻轻飘到地毯中央,居然是一枚刀片!
国师:。
首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