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只听两声轻微的响,手铐解开了。
白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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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不紧不慢递来手机,告诉她可以检查里面是否还有视频,又起身去找来正常衣物,指指浴室表明可以洗漱完再离去,还给了她司机电话,确保她安全到家。
那人
没有解释今天的事,说话语气一直轻描淡写,好似午餐只吃了个苹果那样轻易,全然不顾白佳期面上渐渐显现的惊疑愤恨。主系统:‘不好笑吗?我在说笑话来着的。’
白佳期本着要用痛得楚纤再也无法反抗的力道,对她丝毫不留手。
这场可笑的风波明明是白佳期处在上风,她胡乱喘着气,低头看身下人,眼泪夺眶而出:“你,你说啊,你究竟为什么反悔?为什么要送我离开?为什么……”
她再一次神神叨叨说起她很乖了,她愿意在可能被人瞧见的情况下成为她的东西。然后又自我检讨,自问挣扎得没有美感吗?所以看了录像就反悔了?
“一开始说要给我画画,你也没画……”
眼泪缩小了她眼中的怨毒:“如果不给我画画,你这双手……”后面的话吞进一个又一个吻中。
楚纤避开了唇,所以那些吻只好落在脸颊、眉间,直到白佳期恼怒地掐住她脖颈,使她再不能侧头,楚纤才开口说:“我现在给你画。”
“不。”白佳期狠狠盯着她,“等做完了,你再老老实实给我画!”
她刚要亲下去,忽然又想到某件事,停住了。
她眯了眯眼,下床拿了手机又扑过来。
“你肯定很在乎名声,”白佳期笑了,“你的家人也会逼你在乎,至少比我在乎,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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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等扶瑶闯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幅景象:她以为的受害者骑在加害者腰上,手中拿着一只正在录像的手机,正对着上半身衣衫不整的加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