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之也没有说这是自己的猫吧?个别人还真吧脑残粉的话当真了?】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给母女俩找领养?他家不是很有钱吗?就算找寄养都行啊?】
【一把子支持傅栖眠,一定要跟我们大花小花好好的啊!】
“你这见义勇为可以啊。”秦句游竖起大拇指,“不过我之前也去过你宿舍那个小区,门口那树还挺高的,你怎么够得着啊?”
说到这里,傅栖眠扳开酒桶的龙头开关,汽水和伏特加、果汁兑成的甜酒咕嘟咕嘟冒着泡泡,他转动酒杯,眼中闪过光,“……就是,找个人骑在他脖子上,就行了呗。”
这说得秦句游一下子就来了兴趣,嗞个大牙乐得不行:“真的假的?骑在脖子上?骑在谁的脖子上?”
想到那天晚上结实的肩膀和滚烫的温度,傅栖眠垂眸,顿了顿。
他还没有说话,后面就传来一个爽朗的声音:“什么骑在脖子上,你小子又闯什么祸了?”
后面冷不丁伸出一只大手,拍在秦句游的肩上。
“哥?你怎么来了?”秦句游惊喜地回过头,一眼看见秦家大哥,第二眼却让他有些不敢大声说话了。
见秦句游和其他人都突然安静,傅栖眠才从酒杯中抬起头,顺着酒吧此刻水波一样的绚烂灯光看向秦家大哥的背后,目光撞进男人深邃的眼瞳。
隔着酒吧的吵嚷,他们对视。
“你瞧瞧你,你一来,连你弟都不敢说话了。”秦家大哥重重地拍了一下傅桓烨的胳膊,“多笑笑呗,你比我还小一岁呢,看着却比我老成,当心以后喜欢上比你岁数小的人,人家嫌弃你老。”
这句话不知道戳中了傅桓烨的哪个点,他僵着的表情竟然真松动了许多,只不过依旧冷峻就是了。
“对了,你们刚才聊什么呢这么激烈?什么骑在脖子上?”
“害,就是小棉家那两只小猫,是他骑着人家脖子从树上救下来的!”
一听这话,秦家大哥哈哈大笑了两声:“谁啊?这么拼命,不会暗恋小棉吧?”
“……嗯,就是认识的人。”傅栖眠突然有些心痒痒的,眉眼间笑意清浅,意味不明。
傅桓烨的眼神扫过他,动了动喉结。
“说到小棉,你还是傅氏和秦氏的大功臣呢。”秦家大哥和秦句游笑起来一个样,乐呵呵的,露出整齐的牙齿,“咱们上一个项目,多亏了你,才没让江焕诚那个瘪三把我们的创意抄袭过去。”
秦句游来劲儿了,扒着沙发靠背让他哥多讲一点:“怎么个事儿?细说,细说!”
“就是之前,江氏盗用了我们的实验数据,但是没想到我们这边传过去的数据里面有编码水印——那串编码正好就是小棉的生日!我一看就知道是咱们这边的人留的心眼儿!”
“切,原来就这啊——”秦句游转过身去,拍拍傅栖眠,“我还以为我哥们儿掌握了什么核心技术呢,原来是生日啊,那就好——知道哥们儿比我厉害,我是真比死了还难受。”
“出息!”秦家大哥扇了秦句游的后脑勺一下,刚好那边有秦家的熟人打招呼,他便跟傅桓烨打了个招呼,“我先去应酬几分钟,你跟孩子们多聊聊天玩玩。”
随后,便将傅桓烨一人留在了原地。
几个年轻人所在的卡座靠着散座吧台,傅桓烨就坐在那里。
这下好了,本来还欢声笑语的卡座,一下子个个都安静如鸡。
“咳咳,”一向活跃的秦句游都不敢说话,只能狗狗祟祟碰一下傅栖眠的酒杯,“小棉,棉哥,你想个办法——让你哥自己玩去呗?”
傅栖眠抬眼,只看见傅桓烨骨节分明的手,又垂首:“你觉得我行?”
“那,我们这里,也就你跟他正面刚过了吧?不就是稍微支开他么?”
“行吧。”傅栖眠扬起眉梢,端着酒杯,坐在了傅桓烨的旁边。
“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小狐狸此刻完全不收敛心眼,漫不经心地转动着酒杯,折射出的光斑在黑色桌面上忽明忽暗。
“做水印花了多少钱?”傅桓烨这才开口。
搞了半天就问这个?
傅栖眠在心中哂笑,
——好吧,也确实是这个男人的风格没错了。
“用不了多少钱,”青年将杯中甜酒饮尽,扬起头的时候,纤细脖颈上滑动的喉结像一颗珍珠,“只不过今天没钱结账喝酒了而已。”
等待秦家大哥的功夫,傅桓烨先要了一shot的龙舌兰,在以克制的眼光看着傅栖眠喝完自己的酒后,才将子弹杯中的酒连着杯口的柠檬和海盐一口闷。
这倒是傅栖眠惯用的手法了。
娱乐圈里开销大,尤其先前傅栖眠有时候还要多给一份江焕诚的钱,但他每个月的信托其实就那么点,又有傅桓烨把控着,花光是常有的事情。
这时候傅栖眠就会花少少的钱,给家里添个暖心的小家具,或者给傅母傅父买点小首饰,来跟他们撒娇,说自己的钱都买礼物了,花光了。
这时候,傅父傅母就会立马爽快掏钱。
不过跟傅桓烨要钱,倒是第一次。
——最近难道有花销很大的地方吗?还是江焕诚又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