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倚在案边,点根烟,问我会不会。
我想说会。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我总想表现自己,想表现得自己无所畏惧也无所不能,想表现得自己比我哥还跟得上他的脚步。
但事实却是,我什么都不会。
见我不吭声,余柏言勾勾手,让我过去。
我拿着那根细长的杆子,走到了他身边。
我和余柏言并不陌生,我们是接过吻的关系。
可是,当我在他的指导下躬下身子,姿势别扭。
余柏言在我身后,拍了一下我的腰胯:“放松点。”
那一瞬间,我仿佛全身过电,更放松不了了。
我听见他的笑声,不敢回头,嗓子眼发紧,额头鼻尖渗了汗。
很快,大概只有几秒钟而已,余柏言倾身过来,贴住了我。
和接吻的感觉很不一样,我和他之间好像有了另一种交流。
那时候的我已经不是从前笨拙愚钝的乡下小子,在遇见余柏言的第一天我就被启蒙了,所以,在这样的刺激之下,我很快有了让我无地自容的反应。
余柏言握着我的手打出我人生中第一杆球时,我只听见“砰”的一声,各色的球四散而去,就像我的理智和矜持。
我闭上眼,深呼吸,余柏言的气息让我乱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