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被扶着坐下,看着一院子的箱子,拍拍腿,云淡风轻:“送到花厅吧,这儿太暗,看不清什么东西。”
于是一行人又把东西往花厅抬。
大家都围着老太太去了,只有洛河图蔫头耷脑,站着等程幼卿发落。
程幼卿抬手,洛河图脑袋一缩:“别捏了,耳朵要红了。”
程幼卿改为捏她的脸蛋:“你还知道,啊,你还知道。”
洛河图瘪嘴。
只捏了两下,程幼卿便松了手,改为摸摸她的脸蛋:“有没有哪不舒服?”
洛河图摇头:“没有。”
摸摸脸蛋,又摸摸后脑,程幼卿咬着牙:“你可真是我祖宗。”
洛河图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瞧她,见程幼卿那双向来冷清骄傲的眼睛里,只有嗔怪和担心,嘴上确实不饶人,说着狠话。
想想总觉得,似乎除了自己,也没人能被程幼卿这样对待了,于是忽然很开心。
洛河图把一颗脑袋凑到程幼卿跟前,笑着说:“别生气了嘛,我错了,下次一定注意,你罚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