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维莱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第二次,所以他已经安排了一些人手负责加强对附近的监视,一旦有可疑人员接近这里立刻上报给他。
克洛伊扑在他怀里小声地啜泣,很快就打湿了他的衣襟。
那维莱特知道自己嘴笨,说不出什么很好的话来安慰她,因此没再说话,只是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她的头发。
无声的安慰让克洛伊心头一暖。
她重新振作起来,用力吸了吸鼻子,用尚带着哭腔的嗓音恶狠狠道:“那维莱特大人,我觉得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那维莱特:?
他不明白克洛伊这是一瞬间想通了什么,只能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乖乖等她发言。
“现在纯白铃兰一直不现身,敌在暗我在明实在是太被动了,我们要把局面转变过来!”克洛伊从没觉得自己脑子这么清晰过,“我知道想要做到这件事很困难,但是我已经有主意了!”
一个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绝妙主意,纯白铃兰一定抵挡不了这种诱惑的!
那维莱特被她说的好奇极了:“是什么主意?”
克洛伊反问道:“那维莱特大人,您还记得最初纯白铃兰寄来的那一封威胁信吗?”
那维莱特当然记得,只是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封信里除了对他发癫的内容完全没有半点有营养的东西。
偏偏克洛伊抓住的就是那一整篇对他发癫的内容:“由此可见,纯白铃兰目前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引起您的注意,但是假如您完全不在意她做的这些呢?”
那维莱特好像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
假如纯白铃兰发现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都没有办法让最高审判官有半点动容的话,她会不会恼羞成怒呢?
当然,克洛伊想要的不仅仅是这样。
目前来看,纯白铃兰实在是个很能忍的狠人,或许这点引蛇出洞的法子还得再下剂猛药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