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槿:“……”
她飞快朝着江阙眨了眨眼,后者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移开了目光,又静静地看了回来。
似乎等待着闻槿说些什么。
闻槿看了周围跃跃欲试等待着听八卦的一群人,那种不擅长被围观、容易紧张的心情又一次涌了上来。
江阙似乎很轻地叹了口气:“别在这里聚集。”
他话音一落,眼眸朝着外围一扫,周围的学生仿佛鸟兽作散。
闻槿:“是江澈怎么了吗?”
江阙似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他沉默半晌:“他把自己弄进医院了。”
江澈母亲当晚就病倒了,她本身身体就不好,江董事长取消了很重要的会议,让江阙代替开展。
分手的前因后果很快就展现在人眼前。
按照江澈父母对江澈的溺爱,江澈口中的许岁聿大抵是讨不到什么好的。
江阙:“我只是作通知,剩下的事情不负责。”
明明对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没什么情感,但他还是得因为父亲的一个指令对许岁聿那么说。
……虽然江阙本人并不喜欢身为特招生的许岁聿,但强硬的施压还是给了江阙一定的压力。
可惜,他对“亲情”还有一丝一毫可笑的期待。
闻槿:“……是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吗?”
江阙垂眸:“还行,情绪失控,轻微的自我伤害,剩下的我也不清楚。”
最开始江澈是没有这种疾病的,都是循环到后期留下的后遗症。
江澈……或者说,他们所有人都有或轻或重的病症。
闻槿偷偷拦在身后的许岁聿也不例外。
说到“自我伤害”的时候,许岁聿动作幅度很小地轻轻碰了一下自己的手腕。
闻槿以为他是恐惧。
她把许岁聿往身后拉了一把
,少年抿唇,眼睫轻颤起来,无意间掀起眼帘看向江阙的视线冷淡。黎眠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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