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是这样看笑话的样子。
沈斯南问:“怎么了?”
闻槿蹙眉,难得对他语气有点冲:“你看监控就知道了。”
沈斯南:“……”
他没料到闻槿会那么直白,少年微微蹙眉,收回视线落到站在门口的几l人身上。
为首的女人,也就是被闻槿踹的家伙的大姨
抖了下:“……斯南啊4[,像是那种被人牵引着的提线木偶,身上还带着很浓的酒味。
服务生在他们上车之前带着一件干净的外套冲了过来。
好在天气已经逐渐变暖,应该不至于感冒。
坐上了车,闻槿紧绷着的精神才稍稍放松一些,她侧身看向许岁聿,后者侧开脸。
整张脸以及耳朵脖颈的位置已经全都红透了,卷翘浓密的眼睫垂着,将眼中的情绪完全遮掩住。
闻槿轻声问:“想吐吗?那个白酒快50度,一整瓶下去肯定不好受。”
许岁聿:“不用……我稍微闭一闭眼睛。”
说这几l个字已经用了许岁聿很大的力气。
闻槿:“好,先去我家。”
车内陷入安静,许岁聿的呼吸相比起平时要更沉重一些,就坐在旁边的闻槿听得很清晰。
她轻声问:“经常会碰到这样的状况吗?”
林听:“我还行,许岁聿不清楚……那些家伙就是这样。”
闻槿忽然有些焦虑。
……等到9月以后自己不在这个世界,许岁聿会不会遭到这些家伙的报复?
回家的路上停了两次,他们灌给许岁聿的酒浓度近五十度,许岁聿起码完完整整地喝了一整瓶。
车辆颠簸,许岁聿本来就难受的胃部更是受到重伤。
他冲下车吐得天昏地暗,要不是有人扶着,险些跪到地上去。
“周一先给他请假吧,”闻槿一边给他拍背一边和林听商量,“然后这几l天你和他先住在我家里,可以吗?”
她没有喝到烂醉过,更不用提这个世界的她滴酒不沾,但可以确定的是接下来两天许岁聿肯定不好受。
好不容易到了家,管家把许岁聿扶进客房,再让厨房准备蜂蜜水。
闻槿和林听坐在沙发上。
闻槿总忍不住看向楼上客房,她想上去看许岁聿,林听喊住了她。
“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