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他要在这个世界安全活下去,只有纯战士路线可走。
先应付过去吧,陆方昼起身。
他原先就坐在边上,别人也只当一样被吓得不能动弹,现在起来,万众瞩目。
诸多视线让陆方昼再往上扯扯口罩,绕开撞得乱七八糟的桌凳,靠近爆炸中心。
他放倒路过的椅子,挡住缓缓向活人流动的血糊糊,幸好速度慢攻击方式单一,要是能敢于面对,逃生不难。
被溅上许多血糊糊的两个人不可能有救了,人被吸得成了蹭光发亮的骨头架子,壮大许多的血糊糊变成三指宽的血河,缠在骨架上流动着。
活着的人里,有人想拍打溅上的血糊,结果沾哪吸附在哪,啃食在哪,伤势更加严重。
沾上的人都不敢再碰,逃也没法逃,只能眼睁睁看着粘在身上的血糊一动一动地,身上的皮肤、肉、血,逐渐消融。
“救、救我……”有人僵着身子,看见陆方昼过来了求救。
有人慌神,想过来扯住陆方昼,伸过来的手上有半掌是手骨。
陆方昼抬脚把人踹开,份量不轻,他决心明天就开始锻炼。
察觉到了活人的气息,地上的血糊糊开始有意识地向陆方昼的方向聚拢。
看不到看不到,地上脏水地上脏水,红颜料红颜料。
陆方昼心中默念,直接到厨房,拍拍关得严严实实的门。
“开门。”
门内厨师颤颤巍巍地问:“是人吗?”
陆方昼无奈,“守明人。”
门刷地一下打开了。
吨位结实的男人一把扯住了陆方昼的手,“大人!救救我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陆方昼挑了一把尖刀,厨师一步一随地跟着他在厨房转悠。
“松手,我去解决。”陆方昼甩甩黏在手肘上手,没甩掉。
厨师缠得紧,不肯放救命稻草就这么走了。
“你躲在里面不开门,伤不到你。”真是头疼,陆方昼出口安慰一句,接着颠颠手里的刀,“再不松手,我第一刀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