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天哪,那个护旗手是谁,好帅好帅啊啊啊......”
“擦,今年新生最好看的级草该不会是哲学院的吧,太离谱了我们体院不服!”
“白肆玉?那个人好像是白肆玉啊!!!”
看台上的老师们也纷纷举起手机,开始录视频。
然后抬手就是一个发送朋友圈。
“今年的学生,军姿飒爽!棒!【爱心】【爱心】【爱心】”
“看看我们京大新一代的年轻小
白杨~”
“我们马哲系的学生,不要太羡慕我哈哈。【大笑】”
......
因为这次军训很“实在”,所以汇演也很实在,除了普通的汇演节目,还多了防暴武斗等流程,最后才是唱歌。
在下午一边唱歌一边看着教官们离开时,很多学生都眼睛通红,不舍地哭了。
连庞冠超这个天天自称“男子汉流血流汗不流泪”的都红了眼睛。
只有白肆玉好像没什么特别明显的表情。
庞冠超侧头看了白肆玉一眼。
“哇,小玉,你铁石心肠啊!”
白肆玉看了庞冠超一眼。
“啊?”
他是也有一点不舍啦,但是眼泪的确是没有的。
作为风水师他已经看了太多各式各样的“离别”,而且两辈子上下,他也遭了不少乱七八糟的罪就是了。
遭罪的时候他都哭不出来。
可能他天生泪腺就是干了点儿?
军训结束之后,整个操场又失落又兴奋,失落是因为刚刚经历了一场离别,兴奋是因为这苦得要命的军训终于结束了!
庞冠超也很快变了心情,喜哈哈地喊着几人一起去干饭。
“明天我要狠狠睡他个一天一夜,你们谁也不要喊我!”
“我肯定没法喊你,我要回家了同志们!”
走到一半徐振生就拐到另一个通往校门口的小路去了。
“咱们后天见啊!”
白肆玉给徐振生摆了摆手:“拜拜。”
庞冠超扭头看白肆玉:“不对啊小玉,我记得你也是京城本地的啊,你不回家吗?”
“不回,我明天回。”
本来他和长烛是约好今天一起吃饭的,长烛说要好好犒劳犒劳辛苦了两周的他,但是今天好像突然遇到了一点事情,所以晚上不能来了。
白肆玉和庞冠超张成山一起吃了晚饭,然后披着夕阳回了宿舍。
说实话,不累是不可能的,军训天天起得老早,他也真的很需要补觉。
“我要去洗澡了,你们去不去?”白肆玉收拾了一下东西,拎着个洗浴袋,“不去的话我就不带钥匙了。”
“我不去,我刚吃完饭还没消化呢,等你回来我再去。”
“行。”白肆玉放心的点点头,换上拖鞋离开了。
他们这个宿舍楼是全京大最破的,没有独卫,只能去对面的小平房——老澡堂洗。
白肆玉拎着东西离开后,没一会儿,门再次被推开。
庞冠超正在英雄峡谷里激情傲游,头都没抬。
张成山则在收拾书本,他有点强迫症,将书本按颜色分类摆好,又按照课表开始制作预习计划,也没抬头,但是他笑了一声。
以为白肆玉又像昨天那样忘了带学生卡了。
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外面站着的根本不是白肆玉,而是一个全新的面孔。
“你......你们好啊。才能见到了。”
庞冠超没有注意到彭程在听到白肆玉三个字的时候眼底一闪而过的欣喜和激动,郑娟语也是高兴地回头看了一下自家儿子,随后又开始分发起零食来,满意得那叫一个合不拢嘴。
“来来来,再拿两包,再拿两包,阿姨买了好多呢。”
......
等白肆玉洗完澡回到宿舍,郑娟语已经帮彭程收拾好床铺离开了,只剩下正紧张地整理着书包的彭程自己。
在听到门“吱呀”一声打开时,彭程紧张得手臂都有点僵硬了。
头又想往门口看又不敢看,莫名想冒汗!
还是白肆玉先认出了彭程,他刚想开口,就听到庞冠超嚼着薯片开口了。
“小玉,咱们宿舍最后一人也来了,他叫彭程,他妈妈给我们分了好多零食,你也有,在你桌子上。”
“谢谢。”白肆玉连忙说。
他能说他有点惊讶么,他以为彭程不会回来宿舍住的,毕竟之前身体没问题的时候就办了走读,何况现在也算“大病初愈”了。
“不,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