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在白肆玉发顶嗅了一口,青涩清新的气息直直填满他的胸腔,泛着甜味儿的幸福感顿时把他包裹。
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正大光明这么亲密地抱他的阿玉......
“我本想走过来给你开门的,结果咳......”牧长烛咳嗽了两声,“刚走到门口腿就有一点没力气。”
“没事没事,长烛你已经很棒了!”白肆玉抱着牧长烛,胸膛贴着胸膛,心跳附和着心跳。
被吃了豆腐还反过来安慰着某位老禽兽。
“你不要灰心,再过一段时间你肯定就能走很多路了!”
“嗯,我相信。”牧长烛不着痕迹地低下头,嘴唇蹭过白肆玉的耳朵,白肆玉愣了一下,奇怪的触感一下子让他耳朵红了。
“啊别......”
“什么?”牧长烛敏锐地发现了白肆玉的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绯红,这可爱的反应一下子吸引了他。
原来他的阿玉的耳朵是不能这么碰的么。
“啊,没什么,就......哪了?!还换了一套衣服?!!”
庞冠超脸上的表情变得淫.荡。
“你该不会是和谁私会去了吧?”
把衣服都撕烂不能穿了!
“你脑子里又在想什么黄色废料呢。”白肆玉无语地打开课本,“是外面有人请我帮忙看事儿,然后太晚了回不来宿舍,就在外面住了。”
“那你衣服咋也......”
“小玉你回来了!”一阵风窜过,彭程拎着早餐也过来了,他昨天晚上见白肆玉一直没回来,忧心得很晚才睡,今天早上差点就没起来。
他表情一滞:“你这衣服,你换衣服了?”
“你们关注点都怎么那么偏,一会儿上课还要上台讲演,你们不紧张啊?”
“不紧张,是你讲,又不是我们讲。”庞冠超理直气壮。
白肆玉:“......”
张成山破天荒地最后一个才来到教室,和老师前后脚进来,明天就要去请家教的人家试讲了,他昨晚上一直在做备课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