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周啟棠含住了鹿诃的下唇肉,夹杂在浅淡甜味中的薄荷味充斥味蕾,略微一顿,“抽烟了?”
鹿诃说不出话来,白到涩气的手指抓着他的衬衫,侧仰着头这个下巴与脖颈扯出一道优美弧线的姿势,为了更舒服,致使他的牙齿微微张开,周啟棠也不止在亲他。
周啟棠就着他牙齿微启的空隙,舌头探进了他的口腔。接吻这种事,实际上属于无师自通的事,没有人亲到自己心爱的人后,会对着他软甜得不像话的唇茫然无措。
周啟棠耐心十足,温柔细致,不时含着鹿诃的两片嘴唇肉,用舌头吮着他红软的舌。
间或温柔有力地舔着他的嘴唇内里,鹿诃口腔大量分泌口水,周啟棠喉结滑动,全被他吝啬地吃了个干净。
面对周啟棠,有着经验的鹿诃甚至没有机会回吻他
,只会张着嘴巴,任由老男人把他吻得苏软。在意。
沙发背搭着块毛毯,他取来,给鹿诃盖住穿了吊带丝袜但带子被弄断了的腿。鹿诃不经意扫到他的西裤,热着脸,手忙脚乱地把毯子展开分给他盖一半。
然后觉得这样会被认为好奇怪他们为什么盖一张毯子,作势拿开的时候。
周啟棠扯住那角被子,被子下,右手放在了他大腿上,鹿诃立马看向他。
同时,紧张按住他的手。
“爸?”周泽恺看到他们了,带着酒意的声音,“鹿诃?”
“嗯,”周啟棠说,“今晚陪你爷爷他们喝不少酒,不休息,怎么下来了。”
“我房间没水了,下楼喝水。”周泽恺酒量还行,喝了一瓶茅台,这会儿只是有点头痛,“你们……在这干什么。”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鹿诃的。
然而周泽恺却不知道,此时周啟棠被鹿诃按住的手,手指抚着鹿诃的肤肉。
两二秒,他移开,在鹿诃松了口气时转到了他大腿旁侧,旋即挑起他的腿。
鹿诃顷刻间,脸颊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