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这场戏没互动,于是没什么尺度,大多是拍特写,不用特意等鹿诃心情平静一下。
“没问题,刘远哥,我先回酒店了。”鹿诃拿好手机,对刘远道。
“行,早点休息。”刘远说。
鹿诃出了卧室,四处张望,没有看见卫臤,他自己下楼,一路到房车。
卫臤坐在车内,留着短发的脑袋上,戴着一只头戴式耳机,闭着眼睛。
听见他来了,撩起眼皮看他一眼,旋即重新合上。
鹿诃疑惑,难道累了吗?今天卫臤拍的戏份又没有他多,总觉得哪里有点奇怪。
他坐在卫臤旁边,把他耳机摘掉。
卫臤斜睨他一眼,邪里邪气的单眼皮,细长眼,像在问做什么。
车子开了,车里也只有他们两个,但鹿诃还是小声,微赧道:“今晚要做吗,去你的房间还是我的房间?”
卫臤哼笑,黝黑大掌抓了他一把,“怎么这么烧啊,想把我子孙袋彻底清空?”
“说得你好像不想一样……”鹿诃轻咬嘴唇,没有推开他。
卫臤自己拿开了,戴上没放歌的耳机,不紧不慢地说:“今晚不怎么想,累了。”
这个回答,鹿诃倒没有多想,毕竟这几天他们天天做,卫臤的又那么那个,说实话他也有点吃不消了。
鹿诃点点头,看他听歌,起身坐回过道边的位置。
卫臤瞥见,心中那份不爽浓了许多,故作不经意道:“你如果很想,不是买了那假塑胶么。”
鹿诃解锁手机屏幕的动作一顿,漂亮眼睛看向卫臤,卫臤在他看过来的前一秒,自然地闭眼。
鹿诃看了他片刻,浅浅笑了起来,隐约有些猜测到了卫臤反常的状态是怎么回事。
鹿诃坐回他旁边,再次摘掉他的耳机,软白的手趴着他的肩,凑到他耳边,呼出的热气带着香味,“你吃醋了吗?”
卫臤心脏仿佛一个钟,“当”地一下,有种自己的真实想法被剖析的感觉,他下意识作势反驳。
鹿诃小声,声音糖汁似的:“那是个没有生命的东西而已,为什么要和它计较。”
“不过,你实在气不过的话,今晚要不要……惩罚我?”
“我们一起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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