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樱说得出口,不但说得出口,她甚至觉得还不够。
“虽然只能隔着屏风看见各位大人的影子,但光是看影子也能想象得到您们一定高大威猛、气宇轩昂。”
此时已经没人记得找她来是干什么的了,一部分的人脚趾开动,左右开挖。一部分人十分自信,被夸得飘飘然。
剩下的人,诸如五条大长老,他闭上眼睛,并默默催眠自己:什么大风大浪我没见过?小场面,这都是小场面!
五条樱绞紧衣摆,小脸红扑扑:“不瞒各位大人,因为过于仰慕您们,我甚至把这里的屏风,以彩绘的形式,画在了我的床头。”
这回不光五条大长老,不少烂橘子都头皮发麻、浑身别扭,难以描述,唯有组过乐队的乐岩寺嘉伸能够精准地概述——这是碰上私生粉了啊!
五条樱双手捧脸,极力克制仍泄露出几分激动的语调:“这样每天早上一睁眼,看到这扇屏风,我就动力满满!”
“所以各位大人要是觉得我做的哪里有问题,一定要随时找我过来呀”
五条大长老痛苦地闭眼。
又到了他该发声的环节,但是……这怎么好意思开口啊?一开口岂不是大家都会想起来,底下那个是我家的?
他声音干涩地如同被塞了一嘴撒哈拉沙漠风吹日晒的黄沙:“谁还有什么
问题?如果没有,短暂地挣脱,却被她的眼睛捕捉消除咒力,再次一把按回去。
周围的器材被撞击发出乒乒乓乓声,禅院直哉像被按在案板上的鱼,只能扬声:“家入你在干什么啊?还不快帮帮忙?!”
家入硝子起身,小心地把没喝完的大半瓶酒收起来,一点点绕过病床,走到门口,打开门,溜出去。
“帮不了一点,我只是个没有攻击力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