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羂索本能的惊惧颤抖中,五条樱头也没回地依次接住,扔掉手里的球。
“怎么样?有没有觉得我的身影前所未有的可靠,我的臂膀是前所未有的坚实有力?不过说真的,我真想不到你竟然想用我的头盖骨。”
然后轻轻松松地掰开了羂索掐住她脖子的手,满眼感动:“原来你竟然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与我融♂为♀一体啊。”
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原来那句话还可以这么解读吗?
她破防,她扭曲,她连踢带踹,她歇斯底里,可惜这种力度对五条樱来说与猫儿l无异,被轻轻松松地压住,两个人更深地陷入波波球中,期间五条樱那活泼的小嘴一刻也没停。
“别再动了。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嘴上睡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我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竟然在你这个该死的小女人面前崩塌了!”
“女人,如果你想激怒我,那么你成功了。”
“……”
暴怒的羂索抛弃了一切素养,试图起身——被按住——再试图起身——又被按住,反复仰卧起坐,也没放弃挣扎,一瞬间迸发了前所未有的求生欲:“你给我滚!!!”
更可怕的是这种待遇竟然还有人……哦不,不是人的玩意嫉妒!
那个该死的特级咒灵快用眼睛把她扎穿了!!
羂索破大防,一边哭、一边骂,现
代日语、古日语混杂,甚至偶尔还会飙出一两句外语。
五条樱眉头一挑,伸手在她头顶的缝合线摩挲,又将手指插入她的黑发,自信满满:“孩儿l它妈,你是在向我展示自己有多博学吗?不得不说,你吸引我的地方又多了一点,我就喜欢像你这样博学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