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被禅院瑞穗这套一气呵成的消失连招逗得从沙发上差点笑到掉下去。
只剩禅院惠一脸不知道怎么办傻愣愣的跑过去摸了摸禅院瑞穗之前坐着的位置。
“穗穗她,消失了?”
禅院惠难以置信的摸着确实没有任何机关暗门的沙发。
“嗯,瑞穗那个小鬼的术式里有移动类的用法。”
“而且现在的话,那个小鬼的传送距离好像挺远的了。”
“哈哈哈哈哈哈,不知道,哈哈哈哈哈不知道她现在把自己传到哪里去了。”
“那个傻小鬼不会一下把咒力用光了最后要倒霉的走路回来吧。”1
“哈哈哈哈哈哈。”
66.
在禅院甚尔放松大笑,禅院惠怀疑人生的时候。
被自己一个技能传走的禅院瑞穗傻眼的看着眼前坑坑洼洼的废墟。
这是....她和甚尔之前训练时不小心犁了一遍报废了的训练场?
她记得这里离家还挺远的,为什么会传到这里啊。
难道她没有把这里的标记收回么?
禅院瑞穗崩溃的一脚深一脚浅的在这个像被哥斯拉踩过的废墟里感应起自己的标记。
惨
大写的惨
她真的好惨,她要在自己的大腿上刻满正字。
等到禅院瑞穗终于从被打碎的屋脊碎片上收回自己的标记借着刻在禅院甚尔影子里的标记传回家的时候。
正好赶上听见甚尔爸爸在幸灾乐祸的哈哈哈她的惨痛经历。
“打一架吧,臭老爹。”
话音未落,禅院瑞穗就是定身碰触传送带走一套丝滑连招将禅院甚尔打包外带。
等到两人浑身是土、破破烂烂的再次回到家得时候,电视台转播的赛马比赛也已经结束。
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禅院惠抱着膝盖靠着墙藏在阴影里脸上神色晦暗不明。
66.
“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