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他在这干了这么多年，喜不喜欢娃娃他难不成还看不出来？

但生活不易，老板还是对金钱低下了头。

“两位有喜欢的玩.偶吗？或者我可以帮忙推荐。”

五条白笑嘻嘻地凑上前去。

“有的哦，老板。不过不是玩.偶，是一个人哦。”

老板脸色有些扭曲。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赶人的念头，皮笑肉不笑道。

“先生，本店不进行非法交易。”

五条白表情诧异，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糟糕的话。

“什么非法交易！老子只是想跟你打听一个人而已。”

不等老板开口，五条白就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

“一万美金，够吗？”

老板的话硬是咽了回去，脸上的笑容变得真诚起来。

“您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还是那句话，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五条白将达米安口中的形象再次描述了一遍。

老板一愣，回答道。

“我记得他，大概是半个月来我店里买过娃娃，长得......额，很有特色，所以我印象很深。”

“监控？没有，那人给了钱，让我把那天的监控删了，说是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要我说估计是什么犯罪分子，但无所谓，我又得罪不起。”

“奇怪的行为？这我倒是没有注意，他来买娃娃本身就挺奇怪的......不是，我是说，他看起来挺正常的。唯一有点古怪的......他当初买娃娃的时候还专门问我有没有和真人一样的。这怎么可能，我这又不是卖恐怖玩具的。”

像人一样的娃娃，恐怖谷效应吗？

五条白突然想到了福灵·约翰逊的玩.偶。

虽然类型完全不同，但五条白却直觉他们有关系。

难不成达米安要找的人跟咒术师或者诅咒有关？

老板还在继续说着。

“哦，对了！大概一周前吧，还有一伙穿着一身黑的家伙也打听过他，不过......”

老板突然停住，眼神示意五条白，同时比了个手势。

五条白秒懂。

“再加一万，说详细点。”

“好嘞。”

老板笑得更开心了。

“那群人跟我打听了他买的什么娃娃，然后又买了份一样的，还说要是他再来就把消息给他们，还留了联系方式。”

老板说着，从柜子里翻出一张纸条，上面是一个地址。

“也是奇怪，这种年代还有留地址让寄信的。”

而且口音也很奇怪，最重要的是，那群小气的家伙连封口费都没给，那就不要怪他拿他们换钱了。

“对了，要是那个人再来，你们要不要他的消息？”

五条白示意他拿出刷卡机，爽快地给了十万美金。

然后留下了五条悟的号码。

“要是再看到他就给这个号码发消息，一条一万。对了，如果有人问起我们......”

老板爽快地保证。

“放心，今天什么也没发生过。”

“不。”

五条白笑了笑。

“你如实说就行，不过把他们的消息一起发给这个号码，如果有照片就更好了。”

走出玩.偶店，达米安冷哼一声。

“你干嘛还留联系方式？是生怕他们找不到你吗？”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又不是老子的号码。”

白猫猫理直气壮。

“而且要是能找过去就更好玩了。”

五条白想了一下那个画面，笑容里满满的恶趣味。

反正悟那家伙闲着没事干，帮他找点乐子他会很高兴的吧。

达米安皱了皱眉，脸色更不好了。

“你留的别人的联系方式？这是我的任务，不需要其他人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