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打量了一下贺宴的个头和那处大概雏形,又觉得不太合理。
【不至于啊,我看他挺行的,但我一个数据都忍不住,他能忍住?】
忍不住啊。
沈听雪在心里回复他,坐在贺宴的身上,沈听雪很轻松的就感受到了那份灼热和坚硬,但是他知道,贺宴在忍,而且一定忍得住。
因为如果他忍不住,在更衣室的时候,沈听雪水袖甩过来那一瞬间,就足以让他把沈听雪就地正法。
只不过,沈听雪会阉了他就是了。
面对沈听雪这样的人,没有人会忍心强迫他,他天生高高在上,是世界的瑰宝。
贺宴的动作太过温柔,疲倦和睡意缓缓爬上眉眼,沈听雪做什么都很随心,所以哪怕贺宴还在给他吹头发,他也不会配合分毫。
身子倒向柔软的床铺,贺宴只能迅速收起风筒的出口,随后将手里的头发松开,生怕扯到他那一头浓墨般的长发。
少年困倦的样子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贺宴无奈,怕吵到他只能关掉吹风机,比起沈听雪没心没肺的睡去,贺宴现在可以说是狼狈至极。
那里胀到发痛,胸前也被沈听雪头发上的水渍弄湿,贺宴心里却一点怨言也没有,跑到浴室开了最小的水量,在初秋的天气里,贺宴洗了个彻彻底底的冷水澡。
一个小时后,他才擦干了头发从浴室走出来,沈听雪已然沉沉睡去,直到这个时候,贺宴才敢躺在沈听雪的身边看他。
指尖轻轻按在眼前人细白晃眼的小臂上,贺宴甚至可以明显的看到,弹起的一小点皮肤,迅速晕开淡淡的红,宛若盛开的蔷薇,勾魂夺魄。
沈听雪想的没有错,贺宴就是在忍。
忍到沈听雪真的想要他,忍到名正言顺的走到沈听雪身边,忍到少年愿意朝他展开笑颜。
到那时,即便是沈听雪哭喊着要跑,他也会把人抓回来,从里到外的灌满属于他贺宴的气息。
鼻息间是属于沈听雪盈盈缠绕的香气,甜腻又凛冽,宛若覆盖了一层新雪的花瓣,颤巍巍的钻出萌芽。
贺宴闭上眼,任由沈听雪在自己怀里沉沉睡去,夜间萧萧的再次下起雨来,雨打梨花,佳人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