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雪似乎对摸头格外敏感,每次贺宴一动手,他就能精准的避开,像一只布偶猫,矜贵又娇气。
“我陪你?”
贺宴的手移开了,沈听雪的头也回到了原位,对于贺宴要陪他的请求,沈听雪没有表示拒绝也没有表示认同,反而不知为什么好奇的看了一眼贺宴。
“怎么了?”贺宴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随后倾身上前对上沈听雪投来的眼神。
贺宴的眼眸,是一种很深邃深沉的黑,这会导致他看人的时候,总会带着让人心颤压迫感,可同理,当这双眼眸彻底柔下来的时候,也会让人忍不住想要溺进去。
沈听雪望着他,眨眼间泛起了浅淡却明显的笑意,一瞬间像荡开了冰雪的绿芽,暴露了无限的春情。
沈听雪这个样子,总是惹人怜爱的。
贺宴知道,他是故意的,那双雪中琉璃般清亮妩媚的眼眸里什么都有,温软的柔意,多情的媚意,甚至还能从倒影中看出贺宴的影子,但偏偏里面找不出一丝爱慕的的情意。
沈听雪总是喜欢这样样子,他知道贺宴会为他着迷,会对他这样样子痴痴的动情,他自己坐在高台上,是近乎残忍的冷漠,冷眼旁观着别人为他痴狂,露出丑态。
“贺先生,你每天陪着我都不用工作的吗。”
贺宴低低的笑了,他对着沈听雪摇头,但思索片刻后,又点头。
“你上课的时候,我可以工作,你睡觉以后,我也可以工作。”
“陪你去俄罗斯也不用多久,偌大的贺氏离了我难道还转不起来了吗。”
其实从贺宴掌握贺家那天起,贺宴就很贴合网络上说的卷王,因为在贺宴的人生中,他好像不太意识的到睡觉对人体的重要性。
贺宴早上六七点就会起床健身,然后去公司工作,不需要加班也仍然工作到深夜的十一二点。
他的人生中好像不太有很多有趣的事,不待扬鞭自奋蹄,说的就是贺宴这种人。
“那你要是破产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