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相公不想搭理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老伙计,索性转身去问旁边的欧阳修。
欧阳永叔在太学担过直讲,平时和文人圈子接触甚密,肯定比富彦国更了解那孩子,不,不光了解那孩子,还了解那孩子他爹他哥他全家。
富弼摇头叹气,继续跟上去讨嫌,“何必麻烦永叔,我又不是不告诉你。”
欧阳永叔在太学消息比他灵通,可苏家住在开封府府衙附近,他的消息是从包拯那儿听来的,不比欧阳永叔少哪儿去。
说真的,那小子看着规规矩矩,其实和规矩一字根本不沾边。
不过想想他爹是苏明允,能教出来这么个儿子也可以理解。
要说苏家小郎的奇遇啊,还得从十年前、应该是十年前、说起,那时候苏家住在城外的山里……
欧阳修本来没打算参与这俩人的悄悄话,这届考生中有好些他看中的好苗子,他还想提前看看这些好苗子答的怎么样。
但是说起苏家小郎,那他得说几句。
幼时的奇遇算什么,那小子在太学也是名人。
团结紧张严肃活波的殿试现场,官家和太子殿下离开,考官们不去打扰考生奋笔疾书,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说悄悄话。
苏景殊不知道他的黑历史再次被提起,火器之事直接由朝廷封锁消息,之后有成果大家讨论的也是火器本身,连制造火器的匠人都很少提及,更不用说他这个和火器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坊间闲话和他没关系,时间一长连他自己都忘了。
虽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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