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那几个行商的说法,只有冬天才会消停,这种经常伤人命的猛兽不能留,乳山寨上下肯定都盼着天降武松好让他们恢复以往的繁荣。

明天去乳山寨衙门看看,这都两年了,人总不能让一窝老虎给欺负到没活路。

白玉堂跟在后面念叨,“我没开玩笑,登州的冬天可冷了,再过个把月那个雪下的人都不能出门,宰一窝老虎用虎皮做衣裳肯定保暖。”

登州境内老虎多,那么多老虎的存在就是为了给买不起炭火的百姓做衣服的,是这样没错。

苏景殊搓搓胳膊,“五爷,老虎凶猛,寻常百姓打不过老虎。”

别说寻常老虎,就是经验丰富的猎户也不敢轻易和老虎对上,不然乳山寨那窝老虎也不会到现在都没变成虎骨酒和虎皮大衣。

“官兵肯定没找猎户打老虎。”白玉堂反驳道,“猎户长年累月和山上的野兽打交道,就算一个人不能对付一窝老虎,几个猎户凑在一起也能把那窝老虎给收拾了,肯定是乳山寨的官兵吝啬钱财又不敢打虎,所以才导致行商都绕路不从这儿过。”

官兵靠不住,商贾可不得自己想办法保住小命?

要是乳山寨有只锦毛鼠,别说一窝大虫,就是十窝一百窝也成不了祸害。

老虎有什么好怕的,就是大点儿的猫罢了。

连修炼成人的御猫都是他的手下败将,区区老虎更不用说。

苏景殊拢拢外衣,幽幽开口,“过几天就给展护卫写信,一定将五爷的话原封不动写到信上。”

“写就写,他还能跑来登州和我较量不成?”白五爷不带怕的,展昭一直不肯出全力和他打架,他巴不得那家伙中了激将法过来和他对打,“五爷的刀是新铸的,不比他的巨阙差,等五爷什么时候给刀取出个好名字,江湖上就又能多一把神器。”

武器的质量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主人的本事。

就像包大人经常带出门的那柄尚方宝剑,江湖上随随便便来个武器都能把尚方宝剑弄断,也妨碍人家一亮相周围的人就跪一地。

白玉堂抱着刀念叨,“状元郎,你有什么适合宝刀的好名字吗?”

“让我想想。”苏景殊搓搓下巴,他倒是知道个名气贼大的宝刀名号,但是不能用。

——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不行不行不行,他们几条命加起来都不够这么玩。

其他有名气的刀,一时半会儿他还真想不起来。

“圆月弯刀?割鹿刀?小李飞刀?”苏景殊瞅了眼白五爷怀里的宝刀,感觉叫什么都不对劲,“五爷,武器的名字得你自己取,展护卫的剑叫巨阙,要不你也从古代的名刀中挑个名字用?”

“我不,那样显得我在学展昭。”白玉堂哼了一声,“算了,五爷的刀不取名字也是把好刀。”

沈仲元淡定的走在俩人身边,对他们俩变幻莫测的话题已经见怪不怪。

,可能过些天就养回来了。

黄全在乳山寨待了那么多年?,虽说没见过到他们这儿来巡视的州衙官员,但是以前没少和州衙打交道,所以看上去比刘蜀镇定的多,这时候还能主动插话,“大人和刘大人是旧相识?”

“并非旧相识,而是来之前曾看过二位的任命书。”苏景殊看了他一眼,直接回道,“黄大人英武依旧,刘大人却好似吃了大苦头。”

文知寨为正武知寨为副,整个大宋都是重文轻武,从来都是文臣欺负武将,没见过那个武将能欺负文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