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还在左顾右盼,祂用漫不经心的语气介绍道:“是的,祂,一个侥幸成为宇宙公共交通工具司机的新神,即便有了开拓的尊名,命途也是狭隘得令人发指……等等,你在激动些什么?”
啊哈颇为震惊地看着怀里咧嘴无声大笑的宁平,由于几乎没有见过宁平真正哈哈大笑的模样,祂几乎是不可置信地问塔莉娅:“她又在激动些什么?”
塔莉娅:“我想起了高兴的事情。”
啊哈戳戳宁平白嫩的脸蛋:“那你呢?”
宁平咧着嘴点头,生怕啊哈看不出她的赞同。
啊哈希望自己没有看出来,但祂还是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问塔莉娅:“你们高兴的难道是同一件事?”
宁平&塔莉娅:啊对对对。
啊哈浑身精英的气场突然就整个垮掉了,祂就像一朵大号的阴暗蘑菇,毫无形象地蹲在星舰上——这艘星舰曾经作为啊哈摆脱太一的座驾存在,在整个假面愚者的团体中具有崇高的地位。
已经围观了许多时间的花火:。
花火想了想,选择狗狗祟祟地摸到塔莉娅的旁边,用胳膊肘捅捅塔莉娅,颇为好奇地询问她:“你们关系很好?”
塔莉娅沉思状:“啊,怎么形容呢,这个人大约是我的监护人吧。”
花火:“原来你还在有监护人的年纪吗?真是英雄出少年,失敬失敬,我是花火,我有一个梦想,那就是成为像你一样的令使。”
塔莉娅露出怜悯的表情,顺势挽住了花火的手臂——天知道她在知道这位眼熟的姑娘是花火的一瞬间就想这么干了——米忽悠是这样的,即便是卫星角色的一个立绘,都可以让人神魂颠倒。
塔莉娅循循善诱:“那我得给你传授一些经验……我们先不要待在这里了,让这位看上去就像正面临中年危机,脸上写满了工作压力大女儿早恋老婆和别人乱搞我为什么还不去死的大叔自己冷静一下吧。”
花火面对塔莉娅的锐评表示叹为观止,她看了一眼好像更加伤心了的啊哈,露出了同样极为怜悯的神情,只是不知道这份怜悯是送给谁的:“你说得对,比起围观无休无止的家庭伦理剧,我们还是交流更加有价值的事情去吧。”
啊哈:很难评,话说塔莉娅你不就是我的女儿吗?
祂细心地塞了塞宁平的襁褓,用完全不同于温和动作的幽怨语气抱怨:“真是儿大不由娘,还没见那个破开车的开拓呢,就胳膊肘往外拐了,她就是个冷漠无情的人,我永远都不会原谅她的,我亲爱的,你可别学她……”
啊哈最后表达了自己的愤懑:“下次我看见开拓那个臭小子,我要炸掉祂的列车,以欢愉的名义起誓,任何敢靠近我女儿的,都终将被我绳之以法。”
宁平:。你只是想为你下次从开拓身上找乐子找借口吧。
宁平:算我求你了,啊哈,别一天天给自己加那么多的戏。这戏你就演吧,一天天的,一演一个不吱声,谁能比你戏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