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副镣铐是怎么回事?

羽球仍然被我抱在怀里,由于剧烈的跑动,我有点喘不过气。我浑身发烫,胸腔里的心脏也跳的飞快,咚咚的声音就像在击鼓。

少年侧过头看着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绿色的像宝石一样的眼睛一闪一闪,好像在发光。

我说:“飞鸟。”

他突然笑了,笑得嗯...怎么形容呢,就好像花圃里的塞西莉亚花全都在同一时间绽放的感觉。

“小鸟。”

他指着他自己:“温迪,我的名字是温迪。”

然后,我的梦醒了。

太阳透过窗户照进了房间,有点刺眼——我还在我租下的那个房间。

推开窗户,老爷子训练骑士的小型演武场映入眼帘。

啊...好奇怪的梦。

温迪?

我为什么会梦到一个和那家伙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少年?

门突然被敲响,我走过去把门打开——是安柏。

她的怀里抱着一本书,很厚,看封页,不太像她房间里放着的那些童话书。

“飞鸟,你不是想要蒙德的历史书籍吗?这是爷爷给你的。”她把这本转头厚的书塞进我怀里,我用两只手才把它抱了起来。

“谢谢你安柏,还有老爷子。”

我昨天只是提了一嘴,没想到安柏真的记到心里了,有点子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