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令营挺有意思的,而且很轻松。]
[我们只有上午半天上课,下午可以自己安排时间。上午的课程节奏很快,只要一分心就会漏掉不少内容,不过我也学到了很多没学过的新东西。]
[我第一次觉得考试也很有意思……就是考试有点多。好在到实操的时候,我可以做实验放松,不太需要用脑,但老师过来看过,觉得我做得太快了,又站在旁边让我再做一次。]
[对了,张老师,我还遇到了几个很有趣的朋友。]
[一个是我舍友周蔷,我们是在营地外偶遇的,她性格耐心细致——]
楚听乌:“我再去端一盘炸酥肉,这个小蛋糕味道也不错,要给你们带吗?”
周蔷:“邵令梧不用,他虽然想吃但他忘记自己桌上就有两个了,还没吃完。”
邵令梧:“啊?啊!对哦……”
周蔷:“给楚萧带炸鱼块吧,但不要有刺的,他刚刚吃到刺之后就没再动过。”
楚萧:“……谢谢。”
[而且参加冬令营的费用是她自己赚的,是个独立又可靠的人。]
周蔷洗完澡后给自己吹头发:
“好想把头发剪了,长发真难打理……”
楚听乌:“那就剪,我可以明天骑三轮车带你去市区剪头发。”
周蔷:“但剪了也可能后悔,扔硬币吧,正面披发,反面编发,立起来就剪成短发。”
结果你只是在考虑明天的发型啊!
周蔷扔完了一次,似乎不太满意,楚听乌接过去,将硬币向上一抛——
硬币在半空中划过银色的弧光,落到地面上,弹跳了一次,然后飞速旋转,最终,它缓缓地停了下来,堂堂立在地板中央。
周蔷:“……”
周蔷:“…………”
她蹲下对硬币吹气,硬币无奈倒下,正面朝上。
周蔷:“好,明天还是披发。”
楚听乌:==
轻轻松松地就把刚刚的问题混过去了呢。
[除了舍友外,还有另外两个组员,其中邵令梧是在机场外见到的,非常地巧。]
[邵令梧家境比较富裕,但没有什么坏习惯,相反,他性格豪爽,学习成绩很好,而且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邵令梧盯着手机若有所思:“我为什么……多了一笔钱?”
而且还有零有整的,他父母打钱的时候从来都是整数啊……难道这年头给自家孩子打钱都要上税了吗?
他盯着这个并不规律的数字,铺开草稿纸,开始解密码学,也许,这数字中酝酿着什么更深层的线索,也许,这是一个隐藏的邀请……但也可能这是一道题目——
楚听乌叼着牛肉粒从旁边路过:“?”
楚听乌:“啊,越淼和我打过招呼,说你之前买819……领养819不需要花那么多钱,是租车行在坑人,她帮你把钱要回
来了。源要和垃圾一起被扫地出门了吗?
[虽然有些磕磕绊绊,但大家关系都很好——明天放假,我们约好一起出门,我会挑一些礼物寄回去。]
周蔷是本省人,大概能给她提供一点参考吧?
张老师眼睛不好,她们平时都是直接通过视频通话来交流,不过偶尔,楚听乌也会像这样,在那边并不方便在线的时候,用文字慢慢地把最近的遭遇和心情都记下来,然后由梅姨读给人和猫听。
她转头,发现他们小组的会议室里,周蔷正在薅邵令梧的头发,邵令梧:“哎哎——”
楚萧小组在分数上一骑绝尘,所谓的“优待”很快就发了下来,老师的单独授课,独立的专属自习室,更宽松的出入要求……几人便也和傅老师,汪老师等熟悉了起来。
周蔷:“你少白头的情况那么明显吗?”
邵令梧:“怎么可能!”
他拿起手机自拍模式看了眼:“只是我的真发长出来了而已。”
楚听乌也凑过去看了眼,发现邵令梧卷毛之下还有被掩盖着的铂金色发根,此时已经长出短短一小截,不动的时候并不明显,但动起来就显得他像是贴图错误一样,有一截不在一个图层的头发。
邵令梧悲愤欲绝:“明天我就去补染。”
他本来前几天就想在宿舍补染的……但舍友,舍友不让qaq
楚听乌安慰:“没事,看上去像很潮的挑染。”
邵令梧:“那你也染一个——”
楚听乌:“我拒绝。”
邵令梧:回答得太快了吧!哪怕迟疑两秒钟骗骗我呢?
他家里往上两辈有天生金发碧眼的直系亲属,但他没有继承碧眼,成为黑发碧眼帅气又神秘的年轻人(自语),而是继承了金发,成为了金毛黑眼珠子的社会非主流,还卷毛。
于是,楚听乌明天出门,就又多了个要去美容院做造型的同伴,而这位同伴拉上了舍友:
“我一定要给你证明,三个人坐在三轮电动车后座的重量就是会让我们回程的速度比预估慢上两分钟啊!”
舍友本人:倒也不必。
四人很快在楼梯口约好了明天出门的时间,周围也不时有其他伴随着兴奋一同返回宿舍的训练营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