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想和岑家结成姻亲。
其中几个她打过照面,很是不错。
也不知道现在如何。
姜归宁分神。
岑文镛和她说好几句话都没听见,忍不住一笑,也没和她再说,先去寿康堂请安去。
到底是嫡母,规矩不可废。
路上瞧见岑聿,父子二人笑说几句。
岑聿面色镇静:“刚才祖母差人请儿l子过去,话里意思,约是要给祖父纳妾。”
岑文镛骤懵,良久方道,满是愣然:“……什么纳妾?”
怎么净说糊涂话?
他父亲没了快二十多年,昔日埋进去的身子,说不定都在棺椁里被风沙消磨得皮肉尽消,只剩白骨。
再说,他父亲没时,膝下六子二女,正妻一位,妾室二位,通房一位。
也不是未婚少亡。
这是纳哪门子的妾?
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想到岑聿把对方的来路都报了出来。
岑文镛呆了呆。
愁的差点去捶墙。
“我去问问!”
这种荒唐事要是传了出去,他怎么做人。
自己汲汲营营半辈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岑文镛登时脑子一痛,顾不得和岑聿再说什么,快步而走。
身边跟着的婢女落后一步,被岑聿拦住。
“母亲在何处?”
“夫人白日已去给老夫人请安,晚上寒气太重,夫人身子不适,就在院里歇着,让老爷帮着带句问好的话。”
对方寻了个得体的借口。
姜归宁在房里瞧看下月要送给各府的礼单。
马上要到腊月,府里账还未核完,各家的人情往来又要着手准备,每日早起就开始看,看到晚上也看不完。
好在今年有人能搭把手。
朝中同僚关系有亲疏,不过这是关起门来的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这些来往礼单得她亲自来。
但岑家的几位同族兄弟,倒是可以让乔昭懿搭把手。
这个儿l媳,她是实打实的满意。
“夫人。”明春打起帘子,笑着知会她,“少爷来给您请安了。”
“啊?真的假的?”
太阳还有打西边出来的一天?
姜归宁一合礼单,忙从长榻上起身,披上外衫,一切整理妥当,撑出高门主母的气度,这才走出。
……儿l子既来请安,想必儿l媳也要来,可不能被看轻了。
就是,怎么没人??
姜归宁左看右看,忍不住发问:“懿儿l呢?”
乔昭懿白日未来正院,没道理岑聿晚
上来请问,她不来的道理。
难道是身子不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