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摇头轻叹以为绝,丝毫不知道乔昭懿真实想法。
乔昭懿在马场玩了一下午,直到天色渐黑,眼瞧着要到岑聿回府之时,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临别之时,告诉管事。
过两日她还来。
管事眼中逐渐泛起泪花。
……少爷身边终于有了知冷知热的人。
他在岑府近二十年,岑聿都是他看着长大的,能看出一点变化。
自成亲后,岑聿身上多了点人气,起码不是之前那副要死不活、要活不死的样儿了。
……
乔昭懿回岑府,发现氛围怪怪的,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沿途几人瞧见她,都欲言又止。
乔昭懿:“……?”
她茫然。
出什么大事了不成?
她不动声色,暂未表露出异样,心想,这个时间,岑聿应该快回府了,就算有事,也有夫君在。
岑聿就是她的定海神针。
还是方嬷嬷偷着出来,给她递了话。
“老夫人带了好几位大夫在东院等着呢。”
方嬷嬷本也被扣在东院,还是特寻了换人的空档,估算着时辰,一路躲躲藏藏地溜到角门,只等着传话。
乔昭懿大脑一懵。
……啥啥啥?
“真的假的?”
方嬷嬷满脸紧张:“小的还能骗您?东院的门现在还被寿康堂的人堵着呢!”
“嬷嬷你怎么出来的?”
“东院的后墙前儿不是被雪压塌了,还没来得及修。”
她就翻了出来。
方嬷嬷现在回想,心脏怦然,身躯一阵。
那墙起码有大半个她高,放在平时,她可绝对爬不上去,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如有神助,一下就跃了过去。
乔昭懿:“…………”
她瞠目结舌地看了眼身形圆滚的方嬷嬷,即使确认对方没事,还是忍不住再看了看,然后纳闷。
老夫人这是做什么。
之前不还好好的,怎又闹起来?
她想不明白。
“你说她带着大夫来,是想做什么呢?”乔昭懿问出心里最纳闷的问题。
难道是发现她吃避子药了?
不应该啊。
她一共就吃了两次,后面的药也都处理干净了。
她亲自看着的,确保毁尸灭迹,掘地三尺也找不到。
……
东院。
大中午的,她刚躺下,准备歇晌,就被人喊起,定要她来东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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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来,还硬是坐着。
从午时坐到酉时。
坐的她是腰酸背痛。
偏老夫人一句话也不错,执拗地就是要她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