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下岑文镛。
岑文镛:“?”老夫人呜咽不停,都要哭死过去。
岑文镛:“……”
他头疼。
扭头看岑聿,岑聿侧身,示意他出来,堂屋留着乔昭懿和姜归宁。
乔昭懿左右看看,老夫人跪着哭,也不是个事。
家宅不宁。
传出去像什么话。
她想想,干脆自己跪下,两下抢过牌位,也开始哭,“呜呜呜,祖父,祖母想您想得紧,都开始说胡话了,您显个灵,让祖母瞧瞧您。”
老夫人:“……?”
她哭声一停。
她抱着牌位哭,只是想给岑文镛一些压力,让他同意家里做场法事,她觉得既有邪祟,除了就是,一场法事,也不耗费什么。
大不了钱从她的私库里出。
她可从未想过,自己的哭诉,会给亡夫引过来。
哭的太久,还忍不住打个嗝,不好意思地用帕子盖住。
……
外头。
岑聿轻声将吴子道的底细托出。
自打吴子道入宫,乔昭懿就和他说了自己的猜测。
他私下派人去蜀中打探消息。
但临近年关,各地驿站时效不一,偶遇大雪封路,耽搁许久,消息至今还未传回。
菌子下毒是猜测,虽然初三那日,猜测得到验证,但没证据的事,他不会拿出来乱说。
只道约莫是某种毒物。
岑文镛:……行。
他脸色猛变:“那宫里——”
岑聿摇头,声音依然轻缓:“我心里有数。”
他和邓仪提了。
邓仪平素会多加留意。
他想知道,吴子道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到底为的是什么?
难道只是为了扬名?
……
岑文镛再回堂屋。
老夫人满眼期待。
岑文镛静了静,对姜归宁道:“将三哥和三嫂请来。”
老夫人看眼天色,诧然:“都这么晚了,请他们来做什么?”
岑文镛:“母亲觉得家宅不宁,儿子不愿请吴道长来家,来去数日,让母亲平白忧心,实在是儿子不孝。”
老夫人眼睛睁大,不敢置信地想。
真的同意了?
真的啊??!
她那亡夫这么好用???
早知道,她就多哭上一哭了,说不定之前几桩没办下来的事也能给办了。
岑文镛看她表情变化,长叹。
他这母亲,实在是糊涂。
他宁可老夫人是坏,起码还有脑子,做事前会再三思虑。
而不是蠢。
蠢人做事,才是真的不顾后果。
正二品的位置虽借了些家族的光,但没有他在京外拼死拼活积攒出的业绩,没有他在京中的汲汲营营,一切都是空幻泡影。
核心利益,不能让。
岑家的荣光,不允许散。
岑文镛下了结语:“既如此,儿子先送母亲在三哥家小住几日。”
以后接不接她回来,且是后话。
老夫人:“……啊????!”
她完全懵了。
她怎么把自己玩出去了。
乔昭懿:“???”
姜归宁:“???”
真的假的?
天上掉馅饼啊??!!
也太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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