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聿拿下一直系在腰侧的荷包。
乔昭懿余光瞄到。
嗯。
荷包。
嗯??荷包——
这个荷包!
乔昭懿非常体贴地说:“你是不是太节俭了些。”
这荷包,还是她去年绣的。
这都半年了,还戴着。
瞧着边缘都磨损了。
岑聿目光沉沉地看她。
哎呀呀。
不就是她懒了点嘛,乔昭懿决定,明天就再绣一个,上次绣的是双鱼戏水,这次就绣、绣什么呢。
乔昭懿还没想出来,就见岑聿从里拿出一个瓷瓶。
“这是什么?”乔昭懿好奇道。
岑聿:“你记不记得姚府寿宴那日,高叙拿出来的催/情/香。”
乔昭懿猛
然回想起来。
岑聿:“我有个想法。”
当日,那香催生了他的心疾,自古以来,毒物生长的地方,就有解药。
他特意留了些许香粉,只是这香方实在难寻,辗转半年才寻到,替他拆香的人,为他配了几l种方子,说可能某种对他的心疾有效果,他准备试试。
乔昭懿想到那日催/情/香带来的猛烈效果,好心劝慰:“夫君,我觉得你这样下去,身子骨会受不住的,纵欲伤——”
岑聿:“他说试一试,可能会对我的心疾有效——”
他的心疾发病时确实有所缓解,但还未完全好起来。
说到后面。
他忽然停住,“?”
乔昭懿:“。”
岑聿:“你在想什么?”
乔昭懿:“……没什么。”
为了表达自己真的没想法,乔昭懿主动给岑聿打了个香篆。
点燃的瞬间,淡淡的甜香便散至满屋。
乔昭懿等着岑聿有什么反应,却忽然发现,看东西似乎有点模糊,不单是脑子,身体也开始不对起来。
有点热,有点晕——
乔昭懿:“……?”
这到底什么香。
乔昭懿晕乎乎地想着,岑聿说的话她也不大能听清,只感觉耳根微微酥麻,全身的气血都向上翻涌。
让她想到了和岑聿胡来的日日夜夜。
药的作用有,似乎又没那么大。
她只是单纯的,想和岑聿快乐一下。
这是独属于他们间的亲密爱语。
乔昭懿抬眼,某人距她不过分毫。
她踮脚,亲了上去。
甜香萦绕在鼻尖,带着乔昭懿发间淡淡的栀子香。
岑聿:“……”
完了。
虽然还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治心疾。
但能确定的一点是。
催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