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乔昭懿也来了。
岑知宜还记得乔昭懿,和她亲昵地蹭了蹭,很快又将她忘在脑后。
岑家有许岑聿小时候自己琢磨出物件儿,现在放在孩子堆里,还异常新鲜,岑知宜年岁小,是贪玩时候,过就忘不掉。
岑知宜随着嬷嬷去花园里玩,院里剩三人说话。
段芸目含忧:“知宜怕是要留些病根。”
“啊?”姜归宁错愕:“不是请了大夫吗?”
“懿儿当日请已是京名医,开了安神药,但孩子还是夜半惊醒,总哭。”
并非大哭,而是躲在被子里哭,要不是守夜嬷嬷心细,她们现在还蒙在鼓里。
段芸也愁:“常说少时历是影响孩子。”
不知道能不能板正过来。
“大夫没给说法?”
“给了,让家里好生观察着,他说十岁以孩童若是显倒还好治,怕是表与常人无异,实则内里模样大变。”
姜归宁头次听说,诧异许久:“还有这事?”
“有,大夫说他只过两例,都是受了大刺激,才生出。”
其一位是富户,初未以为意,还是有一日,给教书先生送束脩时,听先生讲,说孩子笔力老道许,待人接物也成熟了,仿佛一夜长大。
他们自此留心,发现孩子笔迹,不定时就会改变。
一老练,一歪歪扭扭。
二人纳闷,字迹还会变?
后来,让他们感到惊恐事情来了,他们发现,孩子竟然连喜好都呈现惊人差异。
另一户和这人家差不许。
姜归宁听得毛骨悚然,世上还有此让人恐惧事?
乔昭懿同样吓清醒了,后来听着听着,放了悬着心。
……原来是精神崩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