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样,站在浅香院的院外看着,月光将他的身影拉的好长,他身形单薄的站在那儿,恍若随时都能扑进浅香院里。
沈溯只看了他一眼,心口都跟着冷下来。
他有一种自己的东西在被别人觊觎的微恼感,他喜爱的猫猫,正在被别人偷窥。
只这样一想,他越发为墙外的韩临渊的存在而恼火。
萧言暮分明已经不爱韩临渊了,萧言暮现在只会为他挂灯。
萧言暮也早已休弃了韩临渊,她不再是韩临渊的妻,只不过是个被权势倾轧,困在此处的可怜人罢了。
他冷冷的从韩临渊的身上收回目光,顺着另一侧墙沿滑下,悄无声息的隐入夜色间。
按常理讲,沈溯在发现韩临渊就在浮香院附近的时候,他不应该下来,因为他暴露的可能性在加大,一旦韩临渊进入了浮香院,他会很危险。
但是他控制不住。
韩临渊想到萧言暮就会变成不讲道理的疯狗,而沈溯想到萧言暮就会变成只知道争勇的雄性生物,男人在自己喜爱的人的面前,从来都是不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