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超市的时候,她的嘴唇还是完好无损的,现在突然多了一个伤口,发生了什么事显而易见。
医药箱里的药比他想象得还要多,虽然大部分都在一起住的时候就见过,但她的身体情况似乎更糟了。
赤井秀一敛去眸中的神色,问道:“帮你擦药?”
他说着问句,可显然并不在意她的答案,已经从医药箱里将棉签和碘伏拿了出来,做出了几分反客为主的架势。
眼前少女的唇瓣饱满,泛着樱粉色,那道伤口的颜色偏深,如同恋人留下的痕迹一般,于是看起来更加明显。
像是漂亮的水蜜桃被隐匿在暗处的果蝇碰过,赤井秀一认为有些刺眼。
棉签泡进碘伏瓶子里,棉花好似白纸被染上环境的色泽,从松软的状态飞速变得满涨,他感慨道:“琴酒的确很危险啊。”
这是他从进到组织起就做出了判断的事实,但这样的男人在她的面前却似乎有些不同。不仅仅是今天见到的一切,他早就意识到,琴酒对待她的方式很特殊。
神无梦被他这句话说得一头雾水。
当着她的面说琴酒的坏话有什么好处啊,又不是小学生,难道要她跟着一起同仇敌忾地骂琴酒两句?
心里认为赤井秀一没有这么幼稚,神无梦也没心情分析他的想法——总之也琢磨不透,提醒他道:“所以你最好少去招惹他。”
适当的恐吓是有必要的,她补充道:“琴酒上一个任务被泄漏了,正怀疑组织有卧底,如果你在这个关口胡来,后果很难预料。”
她这副样子有些狐假虎威。
赤井秀一很清楚她这样说的目的,但不确定她自己是否
知道这种行为其实是依赖某个人的体现。他不可能提醒她,而是追问道:“任务泄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