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又不是那种关系!
温向仪你谨言慎行!
宋澄面容浮现的迷茫错乱和慌张显然被温向仪理解成了另种意思。
“不用不好意思。”
温向仪说,“朋友间也会吃醋的呀,宋澄,你不知道吗?”
宋澄张了张唇。
她想习惯性地否定这样的字眼和潜藏其下的情绪,而温向仪先一步道:
“其实我也吃醋了,宋澄。”
布满粉紫霞色的天空前,风轻轻带起温向仪脸边碎发,她的左脸轮廓融化在晚霞里,连带看过来的目光,都像
是饱含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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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澄,你是不是吃醋了?她总是在一些地方很执拗,尽管只是个梦。
像是知道她在纠结什么,温向仪低声询问:
“还在想那个梦?”
她的手从宋澄手中抽离,游荡在宋澄脸周。
“吃醋了这种话,我怎么会说出来?宋澄,你该是最清楚的。”
是啊,跟着温向仪的声音,宋澄默默想,温向仪有的是办法让她知晓。
她的醋意,或者说占有欲,从来不会简单温和地铺陈在言语中,而是场狂烈甚至愤怒的暴风雨。
宋澄喃喃:“还有‘朋友’。”
“朋友?”
温向仪忍不住笑了,没有轻蔑嘲弄的意味,反而有些赞许,“宋澄,你梦里的我看起来很有耐心啊。”
宋澄面容一僵。
她们从遇见起,就不是所谓的“朋友”。
多年前那天的温向仪,是场让宋澄的世界翻天覆地的飓风。
是了,“朋友”和“吃醋”,哪个,都不会从温向仪口中说出来。
温向仪的每句话背后都有意图。
如果她说了……
“我以前对你说过,‘重要的不是看到什么,而是听到了什么。’但比起听到什么。”
温向仪的指尖划到宋澄致命的喉管,静止,宋澄呼吸一停。
温向仪眼睛在笑,若无其事般,将手缓缓移到她心口,隔着皮肉,肋骨,抚摸她的脏器。
“宋澄,你该好好想想,我想要的是什么。”
她顺势匍匐在宋澄胸口,缠绵得像某种依附缠绕的软体动物,双眼深若幽潭,合着宋澄急促蓬勃的心跳声,语调甜蜜而好奇:
“所以,宋澄,梦里的我这么说时——你竟然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