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眼睛都盯着眼前的地面,闻言连连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他们又不是嫌自己命长,陛下都这么问了,哪里还会说看到了什么,更何况他们确实什么都没瞧见,甚至在听到陛下屋里有女人以后头更是低垂了几分,就怕瞧见了什么不该看的。
不得不说,他们的本分老实救了他们。
陛下冷哼了一声,虽然没再多说什么,可那下垂的衣角还是拂盖在了白依依的赤脚上。
白依依喝饱了以后脑子清醒了过来,她想将茶壶放回桌上,低眼却瞧见陛下搭在她脚上的那片袖子,当时吓的她一个后撤步离那片布料远远的,怦怦乱跳的心这才安定了下来。
她长舒口气抬头想将茶壶放回去却对上了陛下阴阴冷冷的眸子。
她一抖,梦回之前大殿那一幕,眼眶一红差点又要哭出来。
沈赋墨:……
想起太医那句尽量减少受到惊吓的频率,沈赋墨勉强压下了情绪手指点了点桌子道:“放这。”
白依依唯唯诺诺哆哆嗦嗦的过去将茶壶和茶盏都放了上去,然后迅速收回手离他远远地站着。
好像他是个晦气比。
沈赋墨下压了压唇角,略微抽动道:“滚去床上躺着。”
略微抽动是因为差点忍不住要骂人了,但理智还在所以还能控制。
白依依看不出来陛下的表情,但是她能听懂陛下的话。
反正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就对了。
她连屁都没敢放一个就滚回床上躺着了,甚至都没擦擦在地上光脚走了一圈的脚丫子。
显然沈赋墨现在也没心情关注这个,他扫了一眼地上那三人淡淡道:“此事下午再议,密切盯着他们就是。”
“是。”三人应声后就目视地面后退到门边这才起身转而告退了。
全程没有一点敢将目光抬起来一点。
等他们走后整个寝宫内就剩下了白依依和沈赋墨二人。
沈赋墨没有立刻去看白依依,他现在需要平复心情。
他拎起茶壶倒了一杯水,本想饮茶静心,可等拿起杯子一饮而尽后却觉味道不对。
他垂眼瞧着眼前的杯子,想起刚才某个东西用过了他的杯子。
当时就是一声冷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