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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熠刚在纸上写下一个点,门被人用力踹开。
“不许签!”
凌熠惊讶地看着席勒:“你怎么来了?”
唐德紧随其后赶到,与脸色难看的奥瑟视线碰了个正着。
好事临门一脚惨遭破坏,奥瑟语气也不善。
“连个学生都看不住。”
唐德赶紧低头请罪:“对不起殿下,这个人突然发疯似地往这儿冲,我实在拦不住。”
席勒向前两步,看到凌熠笔下已有字迹,气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凌熠古怪地瞅他一眼:“当然。”
“知道你还签?”
“那不然呢?”
席勒被问住,半晌转去质问凌熠身边的人:“奥瑟殿下,您是我敬仰的人,我也很感激您救了凌熠和我父亲,可您现在这样不是在趁人之危吗?这不是我了解的那个殿下!”
奥瑟向后仰靠到椅背上,双臂摊开,修长的左腿叠上右腿,看似舒展了身体。
只有最了解奥瑟的唐德认出来这是他耐心匮乏的前兆,紧忙拉住席勒,暗中使力。
“先不要打扰殿下,有什么话我们出去再说。”
席勒挣脱开他的手,唐德反手去钳制他另一条手臂,两个人谁也没注意房间内的alpha信息素浓度在不知不觉中上升。
一只手抚上奥瑟胸口,即将突破危险临界值的上升速度缓和下来。
“殿下,我想跟这个傻子
,凌熠补充道:他对我有狩猎反应。
席勒瞪大眼睛。
狩猎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