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熠自暴自弃地栽倒在床,露出后颈。
“不是要上药吗?来吧。”
身后的奥瑟半天没有动作,凌熠知道他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他咬下去的时候没有半点犹豫,那齿痕看上去一定干净又利落。
凌熠没有等来上药,等到的却是奥瑟弯曲的指背顺着他颈后的曲线轻轻滑过。
指节经过腺体所在的部位,凌熠难过地弓起了背。
alpha的腺体是绝对不允许他人随意触碰的,除非想故意挑衅对方的权威,多年来养成的条件反射令凌熠神经紧绷,拼命想要反抗。
而omega的腺体又是极度敏感的,轻微的碰触就能令他四肢发软、浑身无力,嘴角溢出难以控制的轻哼。
奥瑟听到隐约流出的细碎呻.吟,问:“很疼吗?”
凌熠的声音闷在枕头里:“我咬您一口看您疼不疼。”
奥瑟两指并拢在标记部位轻轻一弹:“淘气。”
“唔啊——”
这次凌熠一个没忍住叫出了声。
奥瑟惊讶:“真有这么疼?我几乎没用力。”
他的惊讶吞没于凌熠嗔怒瞪过来的目光里,上挑的眼角甚至有几分泛红的痕迹。
奥瑟现在相信他没有夸张,只是不解:“印象中你忍痛的能力是很强的。”
在刑场上手术刀都接触到腺体了,还咬紧牙一声不吭。
凌熠瞪着眼前这位对生理常识一无所知的alpha,赌
,变娇气了不行吗?
奥瑟信以为真?为何这个动作看着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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