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恍若置身梦境。
像是平原上突然烧起来的火,火势不大,却一点一点地吞噬着两个人的神经。
……
结束的时候秦恣才稍微清醒了些,她的左手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放在了盛行意的头顶,右手则是放在盛行意的腰间摩挲,隔着一层睡衣,而盛行意的掌心也依旧搭在她的脖子上。
她们以这样的姿势接了个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的吻。
两人对视着。
秦恣又捋了下盛行意耳边的头发,她的声音
有些发哑,禁不住问:“你是不是什么都会记得?”,盛行意的眼睛被头发挡了挡,只露出了下半张脸。
照片里,秦恣侧着头,带笑地看着自己的女友。
严柳说:【哇这张好有感觉!】
秦恣把照片存下来,给严柳发了个“88”的红包过去,说:【感谢站姐小柳,这张照片我买了。】
严柳:【神经!】
但还是把红包收下了,说:【谢谢老板,下次我会继续努力。】
秦恣翻了个身,对着这张照片又笑了起来。
-
这次秦恣连闹钟都没定,就起了床。
她昨晚趁着没困意的时候,又去把铜镜精细地打磨了几下,直到跟盛行意送给她的那枚呈现的效果一模一样,她才收了手。
还翻箱倒柜找出来了一个盒子,把铜镜给装了进去。
但又觉得盒子只装铜镜的话,有些空荡,她又坐在书桌前开始拿纸和笔写着情书,到最后回看了几遍自己写的情书,她都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会不会有点太多了?足足有好几页。
但一想到即将跟盛行意分开,她又把情书给放到了铜镜底下压着,盖子一放,就这样吧。
她拿着盒子出了房间,盛行意的房门开着,正在里面收拾着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