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样压制同区的选手,也就井闼山独一份了。
这场比赛山眠打得非常开心,果然每次见到对手那副便秘的表情就很开心,不过他还是第一回见伊藤这么努力,果然不愧是高中数一数二的拦网选手啊。
山眠盯着伊藤看了好一会儿,越看越满意。
伊藤瑞利:“……”救命。
靠在排球部的巴士上,山眠想起了关于上辈子的事情。
他终于发现一直以来的违和感了,上辈子作为职业排球运动员并不是没有打过日本队,但是他完全没有听说过这辈子遇见的任何一个人,按理说光是牛岛若利他就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其实他的每一辈子都不在一个时空,但是为什么呢?
让他一直打排球却不在一个时空,意义在哪?
就连排球这一个线索都是上辈子他清醒的时候他的手机上留下的话。
山眠试图再想起来些什么,但记忆力的东西却越来越模糊。他已经想不起来他最初的一生发生了什么了,他只知道自己有一直在学习可以夺取生命的剑道。
算了,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
望着窗外手舞足蹈的木兔光太郎,山眠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山眠,累了吗?”山本跟上了车。
山眠今天一打完比赛就溜回了车上,他有些放心不下。山本熟练地拿出山眠的水杯递给他,见他接过去又从包里拿出香蕉。
“补充点糖分吧。”
“树酱,有你真好。”
“知道就好。”
回到学校,因为才只是16强,学校并没有任何的表示,所以他们还是要做作业的。
“青春啊……”山眠直接回到自己的位置开始写作业。
佐久早发现他的吸汗带落在他这里了,一想到别人的吸汗带还要在自己这里呆这么久他就浑身难受,所以他直接给山眠送过来了。
别扭地接过已经被佐久早包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吸汗带,山眠干巴巴的吐出一句:“谢谢。”
或许是感觉到空气也太安静了,山眠主动提出了,“要一起回家吗?”
俩人并排走在回家的路上。
佐久早双手插兜没有说话的打算,山眠也图个安静。
山眠徒花还真的是场上场下一个样子,用着他的外表迷惑别人。起初他还以为山眠会在球场上会更加稳重些,没想到还是一个样子,喜欢玩弄对手和队友的恶劣的人。但他又很有分寸感且几乎不会失分,真是冷静又可怕。
虽然是对井闼山有利的事情,但佐久早却没有那么大的情绪波动,他也说不清楚只是什么感受,既不讨厌他却又不自觉地在意他的行为,最后将所有的一切归咎于球风不合的佐久早加快了回去的脚步。
被丢下的山眠感觉自己的拳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