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般般愿意回京。那此后的事必须百般谨慎。”他看向镜中,镜面昏黄,而他的语声冷肃:“若因你而出现纰漏。孤绝不留情。”
金阳遍地时。
先太后
的祭典在留园中进行。
燃烛化彩礼后是容澈解衣上榻,就睡在她的身旁。
闷热的夏夜里,他贴得这般的近。
胸膛抵着她的后背,修长有力的手则扣在她的腰间。
顺理成章地将她往怀中揽。
容澈时常这样。
江萤便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也就努力忍着热,打算就这样在他怀中睡去。
直到容澈的长指摁上她的衣襟。
又熟稔地地将她领口的玉扣解开。
江萤不得不转过身去。
她红着脸抓住他还在解她寝衣的手,那双杏眸在黑暗里微微睁大,带着点懵然与不可置信:“长安城里的情势吃紧,殿下如今还有心情与臣妾……软硬相触。
容澈挑了挑眉。
他非但不躲,反倒将彼此的距离再度拉近。
也是因距离过近的缘故。
他不便继续往下吻落。
就这般偏首吻上她的耳垂。
锋利的齿尖划过她的耳珠的时候,江萤的脊背弓起,不由得轻颤出声。
她的脸颊红透,微微泛粉的指尖握在他的肩膀。
和她的语声一样,绵软得没有什么力道:“李太医说过,服药的这段时日不宜……”
“他说得是不宜过于频繁。并不是让你灭绝人欲。”容澈冷声接过她的话,顺势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你要是真想听李太医的医嘱。就让容隐好好管住自己!”
他的指尖碾上她鲜艳欲滴的红唇,眼底暗色深浓:“以免,过、于、频。繁。”
他一字一顿地吐出这几个字。
江萤面红欲燃。
她正想出言解释,容澈始终握在她腰间的手却陡然松开。
江萤没有防备。
握在他肩上的指尖霎时收紧。
纤细的颈扬起的同时,潋滟的红唇间也溢出一道颤声。
娇甜微疼。
余音袅袅缠绕在彼此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