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嘬嘬……根本没听闻玉絜说什么,整个蛇只在因为闻玉絜的靠近而肉眼可见的开心着。
就在闻玉絜还在绞尽脑汁地想原因,解释自己为什么不希望闻嘬嘬去找温伯渔麻烦的时候,闻嘬嘬已经直接点头,表示它不会去做的。它根本不需要闻玉絜给他解释为什么,因为它只是希望闻玉絜能开心啊。
很快,帐篷学斋就开课了。
闻玉絜再一次怀着比上坟还要沉重的心情踏入了虚皇斋的帐篷。看到了在等着他交作业的领斋,也看到了熟悉的昔日同窗。在外门的时候,虚皇斋有三十六个弟子,如今还是三十六个,只不过有一些同窗已经在悄然间换了人。
外门弟子和刚刚进入内门的他们,明明修为差不多,实则却横着一道天堑,有些人穷其一生,都无法迈过。
闻玉絜至今也不知道这道分水岭是什么,不少外门弟子在听说闻咸鱼进入内门时,更是不可思议,他凭什么呢?
温伯渔今天上课的主题,讲的便是这道分水岭,凭什么闻玉絜就可以。
这个足够吊人胃口的主题,让本来想走神和闻嘬嘬玩五子棋的闻玉絜,都难得放弃了摸鱼计划,专心致志地听讲了起来。
说真的,温领斋的课上得还挺有意思的。他大袖一挥,便显化了帐篷的顶棚,让大家透过头顶本应该密不透风的布料,看到了外面的疾风骤雨。天气真的是越来越诡谲极端了,闻玉絜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字面意义上的“风生水起”。
在电闪雷鸣中,剧烈的狂风,将仿佛从天倾斜而下的水帘都吹撒成了水雾,扭出了不可描摹的样子。
场面之
盛,便一如由太上峰传来的恐怖威压,早就席卷了整个坐忘学宫。
据说御兽峰为此都快头疼死了,闻玉絜跟着弟子堂的师姐师兄去帮了不少忙。他这个咸鱼肯定不是如此热心肠的人,但是没办法,周师兄在闻嘬嘬陷入长时间昏睡的时候,帮过他不少,他不可能不还这个人情。
也不得不说,闻嘬嘬在“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