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纱帐聊了几句,问山上情形,李央便说套着头套被绑上去的,没见过。
问那些人可有异样,李央便道匪徒无礼,阐述自己被绑的遭遇。
李卓:“……”
这一说就从被关押的房间,到饮食用水,扯远了去,李卓几次想将话头拽回来,都没成功。
但隐隐也听懂了,李央并没有留意过他想问的事儿l。
李卓暗暗忧心,若是李央不能作为证人,证明山头上的那些不只是山匪,还另有身份,那最后究竟如何,只能听岑砚那边的调查结果了?
李央:“皇兄可安心,我就是王爷救出来的,王爷必定不会放过任何异样。”
李卓:“……”
倒显得他有些对牛弹琴了。
思忖片刻,李卓又提起:“皇弟,据悉八弟代父皇祭祖,过程顺利,事情也办得很漂亮,父皇很是开心。”
李央虚弱道,“我等不能陪伴父皇左右,八弟能让父皇开怀,便是代我们尽孝了。”
“……”
李卓:“八弟生母母家,之前多有子弟赴任沿海,对两淮官场很是熟悉。”
李央蓦然道:“三哥
柳七:“对了,三皇子这几日又来了几次,还遣了人各种打探,很着急似的。”
岑砚眉目不动,“他急是正常的,不需理会。”
柳七:“那他派人捎的那些消息……”
“什么?”
柳七:“还挺多的,说山匪数量不对;说总督既然勾连山匪,那山匪的地盘也要好好查查,万一总督还私卖军火什么的,也不是件小事来着……”
岑砚听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