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生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睁大:“什么都没干还能挨一声骂,真是给我赚死了。”
顾绯猗:“……”
顾绯猗没说话,谢长生渐渐地被他盯地有些不自在。
他把手里的本子当扇子用,朝顾绯猗扇了扇:“你找点儿l事情玩去,捏个泥人啊抠个墙皮啊什么的,别老盯着我看。”
顾绯猗:“……”
他终于忍不住笑了一下,长腿一迈下了床,朝水盆方向走。
谢长生也没在意。顾绯猗爱净,一天要洗许多次手,换几次衣服。
但等了等,才发觉那水声不像是在洗手、而更像是在洗衣服。
谢长生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看清了顾绯猗在洗的东西后,猛地大叫出声。
顾绯猗却只是拧干手中谢长生地底裤,将其展平后,慢条斯理地晾在了杆上。
这事谢长生向来都是亲力亲为。
生平第一次被人帮忙,即便是顾绯猗,谢长生还是人都快熟了。
现下旁边没有被子给他钻着躲,谢长生便习惯性地张牙舞爪,嘴里又冒出一串儿l胡言来:“你好勤劳你好能!运动最光
荣!真是一个运动健儿l!朕授予你洗衣大学士的称号!”,又道:“只要陛下一句话。”
谢长生知道顾绯猗想说的是只要他嫌累开口,他就派人去查。
但谢长生总有点不甘心。
他虽只是个清澈愚蠢的男大生,但也开始想学着靠自己的力量去做成一件事。
他把岁岁放在脑门上顶了一会,突然翻身坐起。
“我有了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