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月柔不在现场,不知道学生所说的伽萤用‘催眠术’是个什么情况,现在却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而是怎么把事情解决了。
以梅月柔的城府看这件事,根本不算多大点事。
虽说名声受损了的确丢人,可到底人没事,躲着不敢出去了才是下乘,为此情绪失控更是愚蠢。
先不说有周家在后面做靠山,就算大家为今天这事看不起周心美,也没人真敢对她做什么。以前的伽萤不就是这样?比心美过分多了,不照样在学校好好的。
何况现在已经高三了,也就一年就能毕业去大学,到了大学就是新天地,没人知道这点破事。
再不然,以心美的才华,到时候还能出国艺术留学深造。
梅月柔心里考虑得好,可一切还得心美能听到她的安排,肯按照她说的话做才行。
又一次来周心美的门前呼唤了,还是得不到周心美的回应,梅月柔抿了抿嘴,下楼去给周仁言打打了个电话。
没多久,周仁言回到了家里。
梅月柔走过去帮他拿下包,招呼他进屋。
周仁言往周心美房间看去一眼,就问梅月柔具体出了什么事。
梅月柔把情况跟他说了一遍,知道周仁言的性格,又柔又娇的声音说着这事,没有夸大,又包含对周心美的心疼。
周仁言听完之后,脸色沉下。
“做出这种没素质的事,还好意思回家闹脾气?”
梅月柔道:“我跟你说的都是在学校那边听来的,也不知道几分真几分假。”
周仁言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