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太尴尬了！芮妮还是要脸的，这么明晃晃地被抓包，也让她彻底清醒过来。怪不得说是花花公子呢，一个告别吻都能变成这样。不是说她没有责任，但要不是有人引诱着，她会这么大胆吗？行了，她已经知道了斯塔克在这方面的优秀，到此为止吧。

“哈尼，你在干什么？”好了，干扰的人都走了，他和她可以继续被打断的事，“如果你是担心被人看到，这没什么的，我刚刚挡住你了。”她刚才那一瞬间的不自在，还是很明显。

还说！不管看没被看到，这件事就不能再被提起！

“再见，斯塔克。”没什么好说的，就这样。

“哈尼，你不能直接离开，在什么都没说清楚的时候。”顾不得找衣服的托尼可不想让人就走了，经过之前短暂的熟悉，他很容易拦住了去路，“你得承认，我们之间很合拍。分手之后还能复合的，何况我们没有真正在一起过，你就不想试试吗？试试不会耽误什么，住在这里更不会妨碍你什么。”好处这么多，她为什么要故意忽视两人之间存在的一些东西。

“是的，你说的可能都没错。可是斯塔克，我不想玩你的游戏，我没有这个时间，也没有这个精力。”将裙子拉好外衣穿好的芮妮抖着手就是扣不上扣子，她还在惊讶自己的大胆，也在羞愧被看到的一切。无论如何，刚才发生的都是不该发生的，她就不该允许那个告别吻的落下。要没同意，所有的事就不会有。

“这不是该死的游戏！你以为我愿意吗？！”突然之间，托尼就激动起来，“都是你的错！为什么你那天要掉在我的面前？为什么离开后又打电话给哈皮，还刚好被我听到？你是怎么知道穿着战衣的人是我？”

“哈尼，我救了你，两次，这是你不能否认的事实！是，我刚开始是想玩玩，我承认。可你呢，一次又一次地引起我的好奇。你该死地有了能力，又该死地给了我一个小孩子之间才有的吻！”

托尼走近沉默的人，就算黑暗中看不到什么，他还是要说。

“你看看你之后又做了什么？给了我一个亲手做的三明治！还给我换了反应堆，用那种轻到不可思议的动作，好像再重一点就会弄疼我！”他再上前一步，“结果呢，是我跑了！跑去了俱乐部，跑去了身边到处都是女孩们的俱乐部，却又像是傻瓜一样空手离开。”

既然没去疯玩，那晚上怎么看不到人？芮妮知道自己不该好奇的，她就是想想，没问出来。

“我一晚上没睡，从北飞到南，又从那边飞回来。回来的路上，居然还记得让哈皮去买披萨。我当时在想，既然你给我做了三明治，那我回个披萨很合理。结果呢，去了一趟巴尔的摩后，你就不理人了，还说要离开！”托尼抓住了芮妮的双臂，“你告诉我，你要离开没有飞机上那根钢管的影响，仅仅是你要离开。”

如果她说是，那他就放手。

芮妮说不出来，因为除了那根钢管，还有那天他夜不归宿的原因。本来这些，她是不介意的，只是名义上的女朋友，介意什么，也没这个资格。但就在斯塔克说出那天晚上他只是穿着战衣到处忙碌后，她确实感到了愉悦。

这就让人感觉不对了，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不是一直寄人篱下吗？她所做的也不过就是让自己心里好受些，没有那么占人便宜。这太好笑了，才几天，她就跟人玩闪恋吗？！如果不是，刚才又算什么？就算是因为能量的逸出让她自信了点，她也不会大胆到跟认识几天的人滚到一起去。

潜意识里，芮妮还是觉得自己只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甚至可以说，是不太自信的也是保守的那种女孩。

没很快就听到答案，这让等待的托尼又有了希望。